助老百姓的银子,都被那些大官和王爷们借走享受去了,这不是要让他们去死吗?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就算是他们现在还温饱有余,但是一旦发现那些比自己高的等级在剥削他们,让和他们一同等级的人有可能会因为没有饭吃而死去,他们就会觉得自己也是那些会死去的人一样,反而开始同仇敌忾,怒怼另一个阶级了。
一时间,每天都有人看着红榜对那些权贵大官们议论纷纷,还有很多人每天午时都会来到户部,听人把那红榜再念一遍后,就开始谩骂起来。
这一下子,那些权贵和大官的脸面不好看了。
任谁被人这么剥光了衣服往太阳底下晒,谁的脸面都不好看。
所以,就开始有巡防营的人来这里赶人了,可是民情本来就激愤,巡防营这一赶人,就和那些老百姓起冲突了,冲突一起,情况失控,人员受伤在所难免,最后总要闹到有巡防营的人受伤,然后有百姓受伤被抓走。
巡防营的人走了,第二天就会有京兆尹的来,京兆尹的走了,第三天就会有顺天府的来,顺天府的走了,第四天九门的人就来了,然后说不定后一天又会有巡防营或是京兆尹的人来。
反正就是天天有上面的人派人过来赶人,也天天有人受伤,有百姓被抓。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闹得不得平键。
立马就有御史把这事上了折子,痛斥雍郡王带领的户部故意挑起百姓和朝廷的关系,更是把贾赦和林如海点了名,有些御史甚至直言说雍郡王此举有扰乱民心之嫌,其心可诛。
司徒熙看了那些折子,纷纷留住不发,让满朝的官员一时间摸不清头脑。
不管朝中局势如何混乱,也不管京中局势怎样,雍郡王司徒禛在三日后,带着贾赦和林如海,如约上了那些红榜上官员的府邸,讨要欠款。
这第一个去的,就是红榜上的第一个,忠顺王爷。
忠顺王爷看着被管家请进来的几人,笑了:“没想到本王还能看到现在京中大热的雍郡王、贾尚书和林侍郎前来啊,真是有幸有幸。”
雍郡王司徒禛面无表情地坐下,不发一言。
贾赦行了礼,笑嘻嘻地坐在下手,也没开口。
只有林如海行了礼以后,不得不拿出账本,向忠顺王爷说道:“想必我们今天来,王爷已经知道所为何事,王爷这些年陆陆续续地借了户部十二万三千两银子,如今马上就要到洪期了,还请王爷看在那些无辜的百姓的份上,把这些钱还了吧。”
忠顺王挑挑眉,故意拉长了语调:“十二万三千两啊,没想到本王竟然陆陆续续借了户部这么多钱了,真是想不到啊,”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大管家:“常贵,有这么多钱吗?”
那管家弓着身恭敬地回答:“王爷,奴才不知。”
忠顺王笑看着林如海:“林大人,不然等本王这管家把这账计算好了,再说如何?”
林如海抿了抿嘴:“王爷可是不相信户部的办事能力?”
“不是不相信,”忠顺王摇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司徒禛:“只是郡王爷既然把这件事闹到了明面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