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尼克斯昔日也不敢这么狂妄！别忘了，你还不是完整的黑夜女神！”
贝拉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第一次知道对方手中拥有最后一块碎片一样：“神职碎片在你身上？”
梦魇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屑：“可怜虫，那种垃圾也就对你有用，对无所不能的梦境之主来说，你们的神职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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