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地打断他,眯着眼睛道:“赦公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呢,过去的事情若是有证据便直接对峙与公堂又如何?如今旧事重提,不过是徒添龃龉罢了。”
他好歹是京城节度使,如今四大家族中也就他手握重兵,简在帝心,这贾赦就算在混不吝,也要掂量掂量惹了他的后果。
闻言,贾赦暗中握了握拳,心中的狐疑愈发大了,定定地望着王子腾好一会儿,压下心中的疑惑,唇畔划过一道诡谲的笑意,桀桀笑了几声,道:“正是这个理呢,如今旧事重提,不过是徒添龃龉罢了。亲家叔公,你在能耐,也管不住小两口恩爱啊。”
边说,也斜了一眼贾琏,贾赦悠悠道:“还不如跟我一般静心等抱大胖小子呢。”
王子腾忍了又忍。他也不知当年贾瑚落水是否真有猫腻,但是二妹上门求他相助让太医药效减缓却是真事。
现如今贾家虽然落魄,但看起大门上依旧高高悬挂的“国公”匾额,就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其背后世交姻亲昔日国公下属,最为重要的是太上皇还活着。
拥有救驾之恩的贾代善亡故,这上皇便一直默默施恩贾家。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抗上无牵无挂的贾赦,他拿不了自己“位高权重”的优势去赌一把。
王子腾抬眸扫了一眼一直静默寡言的嬴政,收敛心中的寒意,笑道:“赦公说的事。这两孩子也该开花结果了。”
被调侃的贾琏俊脸一红。
接下来三人上演了一出亲家相见欢的温馨一戏,看的嬴政不由兴趣盎然。因为他想不通京城节度使会专门请假一趟来侄女家里问罪,替人担忧当家少奶奶地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