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在乖巧听话。
“朕……我本打算有了路引便去投军。但既顶替了贾瑚之名,便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再行离开。”
嬴政话音落下,便又收获了两双湿漉漉的眼,旋即嘴角抽了又抽,扶额,“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看看还能不能找些突破口。”
他虽然不是大理寺卿,能断案如神,可是基本反向推测谁能从中得利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瑚儿啊,他可是冰雪聪明的好孩子,三岁便能倒背市面上所有的启蒙读物,因为他我还得到过父亲的赞誉呢,说起码贾家不会真毁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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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瑚?”王夫人猛地从王子腾口中听到着尘封了多年的名字,稍稍楞了楞神,而后面色一拧,“二哥,你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
“我是问你是否还有其他首尾没有打扫干净?!”王子腾压低了声音,悄声将今日贾赦所言的话语告之。
听到贾赦说及新出炉的嫡长孙,王夫人气的直接凝眉,“二哥,其他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贾瑚就算男大十八变,会变成这副模样?那人可是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像那对夫妇,甚至所谓的外甥似舅也说不通!”
边说,王夫人气的嗤啦一声撕掉手绢,面上带着一丝狰狞,“我看大伯就是想借此诳我们呢!这人恐怕是学……学那啥……”话到嘴边又说不口,王夫人牙痒痒,“反正,肯定不安好心,我们被他骗过了,就对了!”
“你只要说是不是你干的!”见王夫人顾左右而言他,王子腾眸子一沉,声带厉色,问道。
听得出王子腾压抑的火气,王夫人抬眸淡然,“是我干的又如何?谁叫那个聪慧的压抑了我家珠儿的风头!”
“你!”
“更何况,那小子越聪明公公对大伯的脸色也越好了。”王夫人一想起当初设计推贾瑚落水,眸子里还带着丝笑意,“那个老虔婆也急啊,暗中帮了我不少忙呢。”
“愚不可及!动手的还是你!”王子腾气的想要骂一顿,“你当年不是说只是想拖延一下病情吗?”
“二哥,这不都是设计害死人吗?难道还有轻重缓急之分?”王夫人闻言,不禁有些想笑,但转眸一想到自己在荣国府能如此硬气除却儿子得宠外,还多靠一个有力的娘家,故而这兄妹之情也绝对不能破坏。
想到这里,不由轻轻打了一下嘴巴,王夫人哀怨道:“二哥,你也是知道的我没怎么读过书,这字眼随便一说,你可不许跟妹子生气。”
“跟你生气,那当年就会气够了。”王子腾看着王夫人似出阁之前一般撒娇,不由笑了笑,“你是我妹妹,不帮你还能怎么样?父亲遗言也交代了,我们兄妹要互相扶持的。”
就像当年,他的两个妹妹,一个嫁入荣国府,为他开拓军中人脉,一个更是直跌身份入商贾之家,为他获得财力支撑。
对于这两个妹子,他一直觉得亏欠良多。
自熬出头来,便源源不断的在支持妹子。
即使对方手上有无辜的鲜血,可是人生在世,谁不无辜?
“好了,且不说这个,太医那里我去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