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知府,“知府您继续看吧。”
说完,又侧目向身后的小厮招招手,贾赦忧心忡忡道:“回去让爷雇的莲花书院的学生赶快临摹几本,万一无巧不成书,都成意外了怎么办。”
“是,大老爷,奴才这立马就去。”小厮扫过知府的猪肝色脸,努力憋着笑,乐不开支的跑走。
见状,一直在围观的群众也恍然大悟的回过神来,各种交头接耳。
“贾将军真是深谋远虑啊!”知府咬着牙,一字一顿的感叹道。
“低调低调。”贾赦谦逊的罢罢手,“大人,还请继续审理。”
“哼。”冷冷一声哼,知府甩袖坐回上首,惊堂木一拍,“因原告所诉被告的人数众多,案情复杂,本官现一一分庭审理。”
一计不成,只能用最原始的拖字诀,知府很是公正的将小虾米一一问罪。
“认,认。”仆从一股脑儿的磕头,将自己平时恃强凌弱,欺男霸女,偷鸡摸狗等等违法乱纪之事诚实的道来。
“此案已结束,暂且退堂。”
伴随着“威武”的声响,贾赦伸个懒腰看着知府像是后面有狗撵一般飞快的跑走,也不在意。
他闹大,无法是想把罪状告诉无数爱八卦又脑洞巨大的人民群众罢了。
先抄自家,挟制民意,这是他所能想到的仅有优势。
这当今也真是够小气吧啦,给他办事也不给一点好处!特么抠逼!
默默埋汰着皇帝,贾赦嘴角露出丝笑意。
等自己情绪宣泄的差不多,也足够清醒了,便带着一帮护卫敦促着知府开庭审理。
刚趁着休憩的间隙派心腹去传信,知府看着拿着锋利的匕首抵着他腰间来请他升堂的护卫,怒的双眸赤红一片,却又敢怒不敢言。
等坐上公堂,故意拖拉着时间,将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所宣判完。费劲了口舌,实在找不话来,才不情不愿的审理祭田买卖一案。
“罪奴金三,你可有话要说,要知道这买卖祭田,窃取主家之物可是要判死罪的!”唯恐人听不懂自己话里的警告之意,知府特意直白的问道。
“当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个人罪有应得,但只要不连累家人,也算一件好事。”贾赦顶着两黑眼圈,不急不慢的补充道:“就像老二,就算心狠手辣,但是对于其家眷,我也好生供养着。”
听着人漫不经心举出的例子,原本被排在最后的金三早已备受煎熬,猛不然的又听见这话,不由吓的脸色唰白,身子抖的跟筛子一般,急急朝贾赦跪道:“大老爷啊,奴才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肃清,罪奴金三!”似恼怒与金三的举动,知府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惊堂木,悠长的声音飘到在公堂上,久久不曾散去。
贾赦笑,“此事我已经全然交给大人负责了,你的罪责自由律法定,但我保证今日事今日毕,绝不拖连无辜。”
再一次听到贾赦的话语,恍若吃下了一颗定心丸,金三也顾不得知府大人拼命的使眼色,低着头一股脑儿的将所有知晓的事情跟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说来:“早在十六年前,王夫人诞下正月里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