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牌坊泄愤,那牌坊上头不知道加了多少层的禁制,被哪吒砸得层层破碎,又不停地有新的禁制生出,灵光四溅,附近那些仙官仙吏都躲得远远的,谁也不肯上前阻止。
青兕等着哪吒又砸了一通之后,才嘲笑道:“哪吒你对这个牌坊撒气又算什么本事,说起来,你没事跑这边做什么,要找你师父,直接去地府不就行了?”
哪吒听到声音,刚想要发作,转头就看见是青兕,一下子蔫了下来,垂头丧气道:“师父将妙严宫通往地府的通道给封了,分明是不想见我!”
然后见得我在一边,不由一愣:“云沐你不是在琅葩苑值守吗,怎么今日到青华长乐天来了?”然后又看向了青兕,嬉笑道:“师叔,难不成是你拐云沐出来玩,最近天庭可是查得紧得很,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倒是不要紧,云沐可要倒霉了。”
青兕脸一黑,我在一边直接晃了晃手里的令牌玉牒,笑道:“三太子,日后我就在东极妙严宫当值了!三太子日后找我,可不要去琅葩苑了!”
哪吒吃了一惊,上前抢过我手上的令牌,瞧了瞧上头的符印,这才点了点头,然后便又还给了我,惊讶道:“怎么着,难不成你在琅葩苑出了什么纰漏,被上头打发到这里来了?而且看起来,你这是被排挤了啊!”
我将令牌接了过来,往袖子里面一塞,这才说道:“我这好歹也是升职好不好,怎么被三太子你说得跟流放一样!”
哪吒摆了摆手,说道:“别叫我什么三太子,叫我哪吒就好,谁要做这什么三太子!说起来,你这跟流放有什么区别,你当初好歹一个人管着整个琅葩苑呢,别的不说,油水可是不少,又在瑶池边上,消息也灵通。如今呢,品级什么的也就罢了,谁不知道,东极妙严宫的长史就是个摆设?就算是打理着东极妙严宫,也早就有了固定的人手,你也就只有在边上看着的份!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你可就是我师父手下了,我回头给你打声招呼,也省得有人欺负你!”
我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说道:“那真是多谢你了,要说起来,我一个小小的玄仙,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谁没事欺负我作甚!”
青兕在一边说道:“怎么今儿说话这般腔调,难不成你被谁欺负了不成?”
哪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郁起来:“还能有谁?还不是我二哥,他一门心思跟着自个师父。前两日,他们师徒不是跑天庭来了吗?我二哥没跟着自个师父去找陛下说话,竟是跑到天王殿,说是拜见父亲,然后就跟我说些有的没的,还说什么弃暗投明呢!他那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明,什么是暗!天庭是三界正统,我师父是天庭六御之一,他师父在佛门也就是个菩萨,还没混到佛陀的位置呢!他也不过就是他师父身边一个行者,连个罗汉的封号都没有,竟然在我面前摆谱说教,说什么孝悌之类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说着,哪吒脸色变得烦躁起来:“我在天王殿也是待不下去了,本来想着干脆去师父那边躲几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