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不可谓不周到,有生辰八字在,自家孩子只要有点脑子,就知道自个不可能是陈光蕊之子,因此,日后即便还能活着,也不会真的找刘洪报仇了。
青兕瞧着,只是摇头,琢磨了一下,将那封血书原样复制了一份,自个拿了原本,放入了自个怀中,却将复本还放入了那婴儿身上,然后便是冷笑:“嘿,这佛门的打算的确是足够恶毒,到时候,这孩子发觉自个杀了亲生父亲,逼死了亲生的母亲,除了出家之外,又能如何呢?”
想到这里,青兕眼中露出一丝坏笑:“云沐,你说到时候,咱们将这事传出去,该会是什么局面呢?”
那陈光蕊的确无辜,刘洪害了他性命,将来血债血偿自然也是应有之意,只是却是不该死在自家儿子手上,因此,我便说道:“那回头便看看吧!”
可惜的是,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们在人间可是待不了这么长的,毕竟等这婴儿长成,怎么着也得十多年的时间,这么长时间,天庭也大半个月过去了,到时候也是遮掩不过去的。
那婴儿顺水而下,没多久就到了江边的金山寺,很是违背水流规律地停了下来,不多久便有一个僧人从金山寺中出来,见得木板,便直接踏入水中,将婴儿抱了起来,看了看婴儿怀中血收起,然后抱着婴儿就进了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