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心中盘算了一番,就吩咐摆宴,又是极为殷勤的劝酒,等着酒过三巡,就是叹道:“圣僧,朕却是有一件心事,一直不能了结!”
唐僧这会儿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便开口说道:“不知国主有何心事?”
宝象国主叹道:“朕如今已经是将要花甲之年,膝下只有三女一子,只是王子却是荏弱,日后登基,难免要受人辖制,因此,朕却是想要多为他支撑几年,只是如今朕日渐年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玄奘听着,顿时有些傻眼,又有些了然,搞到最后,还是在打自己的主意,只是却是装傻道:“国主看着精神健旺,想必还有几十年的寿数呢,何况,王子也是一表人才,日后登基,也是明君之象,国主不必担忧!”
一边王后见状,便叹道:“圣僧吉言,只是陛下这些年励精图治,夙兴夜寐,殚精竭虑,又担忧小女,因此,只是看着精神好,实则却是内里空虚,之前还曾经昏迷数次,本宫与陛下少年夫妻,瞧见陛下模样,简直是心如刀绞……”说着,拿着帕子便是擦起泪来,而一边,宝象国主的脸色适时变得惨白起来,说话也有些有气无力。
一边百花羞赶紧扶住了国主,也是哭道:“父王,母后,却是女儿不孝!”然后直接对着玄奘福了一福,哭诉道:“圣僧,妾多年不见双亲之面,哪知道今日一见,难不成过不了几日,便是阴阳相隔吗?圣僧,妾知你是大德高僧,还请圣僧援手,救我父王一救,若是圣僧肯,日后宝象国定然家家礼佛,广塑金身,还请圣僧成全!”
玄奘简直是要气死了,他只得低头合十,说道:“几位施主,生死有命,贫僧却是肉身凡胎,只会吃斋念佛,岂有逆转阴阳之能?何况,国主身为一国之君,多积功德,来世更是大富大贵,日后也有成佛之时,何必强求呢?”
奎木狼却是直接开口道:“圣僧不必自谦,我曾与高人学道,多年之前,西牛贺洲便有了传闻,说圣僧乃是金蝉子转世,后又十世修行,元阳未失,身上血肉,与常人来说,便是灵丹妙药,便是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也是一般。我当日第一眼见到圣僧,便见灵光满身,可见此言不虚。圣僧出身佛门,佛门常有慈悲之心,圣僧何不发发慈悲,叫我夫人能够在岳父岳母膝下多多尽孝呢?至于什么成佛来世,我等却是俗人,只看当下,还请圣僧成全一番!”
说到这里,奎木狼又是说道:“圣僧乃是佛门大德,不惜艰难险阻,一路前往西天灵山取经,这般宏愿,我也是佩服的,只是,佛经再如何,也不过只是一纸经文,寻常百姓连字都不认得,这些经文与人又有何用,难不成圣僧拿着这些经文,便能扶危济困不可?佛门总说常怀慈悲之心,又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岳父乃是一国之君,身系万民,若是救了我岳父一命,何止救了千万百姓性命,还请圣僧三思!”
奎木狼言辞锋利,意思便是,你若是不肯救国主一命,那么你佛门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