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翅膀硬了?”该隐转过身,似笑非笑,也没用什么好语气,“赎罪?就凭实力,就凭本座是血族的始祖,就凭没有本座——”
就没有血族的今天!这罪,就降不到本座的头上!”
这话说的张狂,也是事实,在血族中,即便是七位红衣主教听见了也无话可说只能哑然,但是——释莱茵除外。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清华讥笑,“你为了克罗迪雅甘愿堕世,我为了风华动一动曼珠沙华又有什么不可以?”
少年,你关注点错了!
该隐的意思只是说到时候教会来了你不要太傲娇,演个戏打两下就乖乖回血族做做样子,不是说你不应该取曼珠沙华给胤礽。
然而,清华这反映只能说明一点——看似淡然平静温和清雅的夏清华童鞋显然没有看似那么平静!
少年啊,你要冷静啊,吵架的时候不冷静你根本吵不赢的。
“够了!”
“克罗迪雅”这个名字可谓是该隐的逆鳞,“那是你母亲,你的母亲,是为了你的命离开本座的人!”
“你也知道她是我母亲,”清华第一次露出这么桀骜的表情,他走近该隐,直视他的眼睛,“有哪一个母亲会为了自己能好好活下去杀了自己的孩子?该隐,克罗迪雅的消失不是她自愿的选择,是你逼她的,是你逼她的!”
“呵,这就是千万年来血族流传下来的吗?”听了清华的话,该隐嘲讽,“一个故事罢了!”
该隐的眼神很复杂,有爱、有恨、有怨、有追忆……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独独没有悔意!
清华盯着该隐,仿佛是发泄一般故意恶劣的一字一顿的说,“你、不、配、做、我、的、父、座!”
你不配!
为了心爱的女人,能狠心杀死自己的孩子,能把他封印起来在极寒之地任由自生自灭,这样的人,不配做他释莱茵的父座!
清华没有去追究该隐话中的深意,也不想去追究。那么久远的事情,他累了,该隐亲手给他带上的枷锁他只想在这个时候打垮,并不想去再了解当初有什么样的□□——有什么□□呢,真正的知情人加上该隐也不过只有六个,现在,除了该隐,都不在了,都不在了……
“是吗?”该隐转过身,言语平静,“那么乾隆呢?曹操呢?嬴政呢?纵使后两个你没有多深的感情,那么第一个呢?”
这显而易见的讥讽,清华自然听的出来。
第一次见面,他被乾隆的诚意感动,第一次没有全心的为胤礽考虑,决定当那个昭告天下的六阿哥;后来,感动他的心意,一遍又一遍的为他考虑;因为胤礽不想娶妻忤逆了他,就亲自下厨作羹汤赔罪;注意到他的诡异之处就时时放在心上;更甚者,把他当做了自己的阿玛,比该隐还重要的阿玛……
现在得知这两个人居然是同一个人,这有多么可笑!
可笑他以为乾隆的真心,可笑他以为乾隆把该隐给不了他的父爱全给了他,可笑他……
该隐的话,清华迟迟没有作答。
现在一切都明了,那么前两世的父亲都是该隐就没什么好奇怪了!说不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