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就得倒出来。”
“傅宗书虽是宰相,可他的野心并未停止,如今拥有的权势地位并没有让他满足。他想更进一步。你说,他会做什么?我偶然得到消息,傅宗书与辽国有联系,具体如何,这就要你去查了。只要得了证据,通过神侯府,就能上达天听。”
这番话等于明晃晃的在说——宰相傅宗书预谋通敌叛国、谋朝篡位。
哪怕顾惜朝之前被他提点,隐隐有所感觉,但依旧没敢那么想。这一刻听到这些,难掩震惊,可内心深处却急速的跳动,因为他知道,他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到了!
按捺了情绪,顾惜朝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些?又为何来找我?”
“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实话说,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也不愿掺和,于我而言没有意义。我并不是特意找你,只是恰好遇到了你,不是你,也可能是别人。”
“比如,赫连春水?”顾惜朝想说,明显他们更熟,况且赫连春水是小侯爷,若能扳倒傅宗书,同样是大功一件。
“他不适合出面,大将军去对付傅宰相?哪怕真扳倒了傅宗书,赫连将军也落不得好。你不同,你一无所有,毫无依附,事成之后才便于论功行赏。而且,你足智多谋,擅隐忍,是做大事之人。”桃朔白这番话也是事实。
顾惜朝略一沉吟,果决道:“好!我明日便启程去连云寨!”
“正好我有东西要带给戚少商,劳你送去。”
回去之后,桃朔白从空间里搬出几坛桃花酿,又准备了一件毛里子的大氅,一瓶儿疗伤药,一瓶儿解毒丹,又取出白银一千两换做银票,所有东西装在一只竹筐里,命人给顾惜朝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