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了一壶自己酿的桂花酒。
贾琮来的不早不晚,正巧治国公家的马尚、修国公家的侯孝康两人在斗诗呢。见贾琮来了,众人忙道:“琮哥儿来了,快,这小子素日里有些歪才,叫他来做公道。”
贾琮忙笑道:“你们可是找错人了,柳兄这个风流才子还在呢,评诗哪里轮得到我?我不过才入学几天,哪里懂得什么好歹了,平日里都是先生瞧我太可怜,有意安慰我呢。”
陈瑞文笑道:“是这个理,你们两不相帮,却想叫琮哥儿出这个头,得罪人的事情谁都不想做,都打量琮哥儿好欺负不成?”
柳芳笑道:“呸!就你会做人情,谁真难为他了,不过是个玩笑罢了,偏你们两个一唱一和。快罚酒!”
马尚闻言道:“说的是,琮哥儿带了好酒来,咱们几个先干一大海。”
众人忙纷纷倒酒举杯,正此时,有小厮报:“石大爷来了。”
贾琮一脸迷茫,陈瑞芳见此,低声笑道:“你不知道他,缮国公家的嫡孙。他和我们也是一起读书的,虚长你五岁,前几个月他去塞外了,故此不曾相见。”
贾琮一听,就知道是谁了,缮国公府的嫡子嫡孙石光珠。石光珠父母早逝,跟着祖父过活。石家几代单传,到了石光珠这儿,就他一颗独苗了。因着石家没有掌事的女眷,外男又是老的老、小的小,平日里没有能交际的人,因此与贾家不过是年节互相走个礼的交情。
石光珠一进门,贾琮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我的妈妈咪啊,都说晋代美男子有掷果盈车的待遇,他本来还不信。如今真正见识到了,双眉微蹙,目光如星,青色罩衫,水袖一挥,若是再配一把鸳鸯剑,便是潘安再世,也不过如此了。
众人见过礼,又单独给贾琮介绍了。他年纪最小,大家都当他似晚辈似的宠着。贾琮仗着一张嫩皮,好不害臊。拉着石光珠的手,红着脸道:“早就听说石大哥的大名,只是一直无缘一见,好不遗憾。”
陈瑞文见贾琮一脸的花痴像,眉头一皱,道:“赶快擦擦你的口水吧,没见过这么丢人的。我长得也不赖啊,怎么没见你对我脸红过?”
石光珠笑道:“无妨,他还小呢,你别吓着他。”
贾琮顿时得意起来,拉着石光珠的手就不撒开了,得意洋洋的对陈瑞文道:“瞧见没,这就是差距呢。石大哥最是温柔不过了,不像某人,整天黑着脸。”
陈瑞文见自己好心当驴肝肺,胸中一阵憋闷。哼,你就继续粘着吧,当石光珠是什么善人吗,总有一天知道他的手段你才晓得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