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拜倒,连叩三个响头,“谢谢师父收我为徒,谢谢师父收我为徒。”
“起来吧。”
三刀爬起来给何方倒了杯酒再次跪倒,双手递上酒杯。
何方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以后还唤我先生。”
“是,先生。”
再说那酒过三旬的西门庆,摇晃着身子被人扶着进了洞房,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盛装打扮过的潘氏媚眼含情地看着西门庆,想起前几日和潘氏苟合时的酣畅快意,身下一热,挥退下人,也不去喝合卺酒,直接推倒潘氏。
“官人,还没喝合卺酒。”
“明日再喝。”说完便撕扯起潘氏的衣服。
潘氏有些委屈,但也只得受了,换上一副诱人笑容,勾地西门庆浑身燥热,连着几日都歇在潘氏房里,共度巫山。
某一日,几番云雨后,西门庆瘫倒在床上,浑身乏力,直冒冷汗,动也动不得,骤然想起何方之前说过的话,何方那话原来并不是逞口舌之能,故意诅咒他。
“官人,你怎么了?”
潘氏手抚上西门庆的胸前,声音听了令人酥麻,但西门庆无暇想其他,半晌回复了力气,推开潘氏的手,手支着床坐起身,“给我穿衣。”
“官人这是要去哪?”
“让你给我穿衣,哪那么些话。”
西门庆扭头脸色不善地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爷宠你你便是西门家的二夫人,你最好乖乖听话,少给我恃宠而骄。”
“奴家怎敢?”眼泪说着哗啦啦地往下落,扶着酸软的身子不着片缕地找衣服给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头也没回。
西门庆找人暗地里叫来大夫,大夫给西门庆把脉之后,西门庆屏退众人,“李先生,我身体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