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脾气也愈加暴躁,人人都顺着她,惯着她,哪里敢给她气受。
偏这个何方是个异类,三言两语就将她气得够呛,当夜就撒手归西下去见她死鬼丈夫去了。
刘彻因这事还是有些气何方的,虽说窦太后时日不多,但离开地这么突然,与何方还是脱不开干系的,于是几日都不曾搭理何方,故意冷落他,两人连个视线交流都没有。
大丧过后,刘彻再上朝的时候,他因守丧几日消瘦了一些,眼里却透着精神,身上的一座大山崩塌了,他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
散朝之后,刘彻身边的大太监喊住何方说刘彻要见他。
“本大人今日有约,明日再去见他。”
“这……”太监为难地看着何方。
“你就这么回他,我还有事先走了。”何方摆摆手真的走了。
太监战战兢兢地将何方的话回禀了刘彻,刘彻将手里的书简往案几上一扔,吓得太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