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岁檀悄无声息的跟在了她身后。
而宁离一心低头走,完全没注意到身后孟岁檀走近,他淡着脸色轻唤:皎皎。
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光明正大的靠近,反而小心翼翼的顾及今日之事,庸王的话耐人寻味,虽说宁离解释,但眼下还是有人视线往过瞄。
聂青澜蹙眉看着二人的背影。
宁离回身仰着头望他,目光像一只受伤的幼猫,湿漉漉的,无端叫他回忆起了刚回到孟府时被老太太打手板心的时候,那时的她也是孤立无援,她怕疼,手心的红肿血痕印在他的脑海中。
他竟无法想象,那时的他是如何狠下心不管不顾的。
宁离情绪不大好,不大想理他,但还是问:大人有何事。
孟岁檀跟在她身侧,目不斜视:今日庸王说的话不必放在心上,他虽其心不安,但至少做不得威胁你安全的事。
宁离对他的安慰颇为不习惯,闷闷的嗯了一声。
还有一事。
他顿了顿,而且当年你父亲进画院并没有顶着徐老先生弟子的名头,这样一出,不仅是你,恐怕你的师兄们也会被牵连。他无情道出事实。
果然,宁离的小脸煞白,她惶惶不安,什什么。
她惴惴不安:是不是庸王因为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