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身下顶插却愈发用力,拿出敲开宫口、钉进子宫的气势,暴烈地动作上数百下,终于在顾双习的呻吟声里如愿以偿,龟头被含进那更为紧致温暖的子宫当中。
鼠蹊处传过一阵通电般的痉挛感,边察按着顾双习的腰,闷哼着射出来,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顾双习僵持着承受射精,被他刺激得又一次攀上高潮,盥洗台上湿液淋漓,散发出浓烈的情欲气息,连沐浴露与洗发水的芬香都无法将其掩盖。
顾双习疲惫不堪,树袋熊似地挂在边察身上,等着他把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抽出来。他却不急,仍留在她温暖潮湿的身体里,抬手去按压她的小腹,仿佛隔着这重皮肉,可以感受到正钉在她体内的阳具。
直到她半是撒娇、半是责怪地说上一声“好胀”,边察才唇角含笑地退出去。阴茎一经拔出,一汩混杂着浊白色的体液也跟着流淌而下,沾满她的腿根与臀下的盥洗台。
边察低头啄吻着顾双习的双唇,嗓音微哑:“双习流了好多水……我也射了好多。”
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二人又黏黏糊糊地洗了一遍,擦净水渍后出了浴室。顾双习困倦至极,被边察放进柔软被褥间,眼皮便开始打架。
边察将床头柜上的台灯调节至昏黄亮度,自己在床边坐下,轻抚过顾双习的鬓角:“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要处理。”
她大脑被困意占据,却还记得握住他的手腕,眷恋般地挽留他:“……您不和我一起休息吗?”
“我忙完就来,你不用等我。”说着,边察在她眉眼间落下轻柔的亲吻,目睹着她阖眸睡去。直到她呼吸变得平缓、确认已经睡熟,边察才悄悄起身,离开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