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步煅烧才是真正地难点,添加物方面的配比尝试,是个大工程啊!”张教授笑道。
不过嘴上说着听多了,他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
“我帮您一起干。”李暮也不废话,跟着张教授就开始实验。
……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基本都是实验寻找氧化铁和稀土化合物对白云石烧结密度的影响。
想要找到合适的比例并不轻松。
而且每次烧结都要耗费不少的时间,还必须盯着,更是劳神费力。
关建民在边上劝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和钱树言说了一声,但两人加在一起劝也没有什么效果。
……
国科院,院长办公室。
看着跑来诉苦的关建民,郭默不禁有些莞尔。
“郭院长,您一定要好好管管李暮才行,他现在就连他们院长的话都听不进去了,道理还一套一套的,几次都差点把我绕进去。”关建民不停地叹着气。
他跟李暮说身体,李暮就和他说奉献、说国家得失、说世界局势不容乐观。
总之说到后面,他再劝就是影响夏国钢铁产业的发展,间接等于阻碍国家崛起。
一顶帽子扣下来,他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满肚子的苦水。
“好好好,情况我知道了,不过这事你跟我说也没用啊!”郭默无奈地摊摊手,道:“他虽然在我们这领着几项津贴,但实际身份却还是学生。”
“如果钱院长都管不了,我就更没理由管了,更别提你说的那样,我恐怕也劝不住。”
“要不,您通知他家里劝劝?”关建民小声道。
通知上级领导肯定不可能,显得自己无能是小,但烦扰他老人家是大。
那么方法或许就只有通知家长了。
闻言,郭默连忙摇头,道:“不成,且不说有没有用,一两次还好,多了恐怕会让李暮不满。”
“而且还涉及到保密的问题,更不能随便说出去。”
这事就不能做,得罪人。
关建民深深长叹一口气道:“那郭院长您有什么法子吗?我是真劝不住了啊!”
“你容我想想。”郭默也有些头疼,放着不管肯定是不可能的。
沉吟良久,他忽然眼睛一亮,道:“李暮今年快23岁了吧?”
“22,快23了,资料里他的生日在立秋,不过这和劝他有什么关系?”关建民皱了皱眉,没明白话里的意思。
快23岁又怎么了,按李暮的话说:“正值年轻力壮的时候,不想着把青春和激情都献给祖国的科学事业建设,你想着干什么?”
“等等,您的意思是……”想着想着,关建民忽然眼睛一亮,皱起的眉头霎时舒展开来。
郭默见状,笑道:
“没错,这个年纪,差不多也该娶媳妇了。”
“就是不娶,先处个对象也行。”
“咱们管不了,就找个人管呗!”
关建民闻言,脸上同样露出笑容。
这法子糙是糙了点,但胜在管用,还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李暮日后生活上和科研上的平衡问题。
……
深夜,钢铁冶金实验室。
李暮揉了揉眉心,放下手中装着稀土氧化物的试管,抬头扫了一眼,实验室里只剩下三四个昏昏欲睡的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