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自诩天才，“想当初，我和伱师公初悟道时，小师叔亲自带我们前往黄河壶口，观黄河之势。”
“故，贫道才悟得大河剑道！”
“那个时候，贫道可是第一个悟道的，也是除小师叔外，第一个悟出大河剑道的人。”
遥想当年啊。
自己也是争了第一。
还一度得到小师叔的青睐。
不仅意气风发，还有点小小的傲娇！
“师祖，那你后来为何……”
杨过好奇问道。
这后来，王师祖你可落后师公了。
甚至在祖师面前，你的地位可不及师公啊。
王处一：“……”
小杨过，你是明知哪壶不该提哪壶啊。
这种事说着让人生气。
一说起这事。
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很不畅通。
“那是因为你师公机灵，懂变通，还会拍马屁，自然得小师叔青睐。”
否则，你师公焉能走在贫道前面？
“可贫道，依然得小师叔青睐，依然是一位天才修道者！”
这一次。
贫道务必要悟出因果法。
半月后。
二人率先到达襄阳城。
尹志平还在后面紧赶慢赶，快要被累成死狗了。
“这襄阳城，好破败。”
曾经的襄阳，可不是这样子的。
甚至，还时不时能看到一些残肢断臂。
一些尸体已经发臭，但无人收敛。
杨过：“……”
王处一：“……”
这一幕，令二人触动很大。
曾经有人来人往，人流量络绎不绝。
曾难民少，乞丐不多。
可现在呢！
一眼望去，城角，街边。
甚至连城外都有难民。
一个个面黄肌瘦，乞讨无果，啃树皮，吃草根……
他们衣衫褴褛，身上更是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师祖，您要看的就是这些场景吗？”
这些场景。
看了，叫人难受。
他会忍不住杀人的。
“对，贫道想体悟这种绝境……”
唯有身临其境在其中，历经这种苦难，或可领悟因果桥接之道。
嘶！
“师祖高义！”
这种对道的虔诚程度，倒是让杨过敬佩不已。
这就是老一辈的修道之士。
以祖师为偶像，有发自内心的敬仰，对修道一事还虔诚至极。
“果然，师祖能第一个悟道，第一个悟出大河剑道，是有原因的。”不仅仅是天赋好。
还肯努力。
这样的人都不悟道，那谁还能悟道啊？
“小孩儿，你……怎么不回家啊？”
见一位五六岁的男孩儿蜷缩在墙角，面前是一只碎裂成两半的土碗。
小孩儿不语。
还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杨过。
王处一丢下几枚铜板，旁边一个年纪大点的回应道：“家？哪里还有什么家啊！”
早就没了。
如果不是不能逃。
早就逃了。
可留下来，也仅仅是艰难的苟活着。
甚至，连活着是一种奢望。
求而不得。
“……”
“原来，世上还有这么一群艰苦的人。”
“这，怕是跟苍天脱不开干系吧！”
其作为一界苍天，却连一界之生灵都管不好。
还是说。
其实是不想管？
“杨过，贫道要在襄阳城镇守，直至悟道为止！”
这一日起。
襄阳城里多了一位坐镇的全真仙师。
有地主、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