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看着久久无人上来的旋梯,胖男人悠长地呼出一口怒气,接着闷声道:“安东,你带人去穿梭机旁边守着,连只苍蝇都别给我放进去。”
“主祭大人,我会的,连苍蝇都不放过。”
身边的铁山发出金属片磕碰的脆响,缓缓动了起来,上面满是闪亮的小玩意儿,俨然一副‘勋宗’模样。
大块头的身形有近三米之高,浑身上下都覆上了粗糙的钢片与陶钢装甲,这身行头恐怕星际战士来了都不好对付。
——
或许是敌人被召集到了更高层进行守备,霍雷肖路上只见到正在放火烧毁收发室的小队。
在将他们全数击毙后,霍雷肖看着里面的熊熊烈焰,摸了摸怀里收集到的线索,庆幸没有让火焰吞噬一切秘密。
在经历一段紧张而沉默的路程后,急促的脚步终于传响在空荡荡的圣坛长廊中。
霍雷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如此宏伟的巨像,它们所带来的视觉冲击绝非插画能比。
在它们面前,自己是那么渺小,如同蚍蜉。
霍雷肖透过石头围栏向下望去,长廊下方深不见底,半空中甚至飘荡着云雾。
他曾对巢都的结构只有一个模糊的简单印象,但当这种空前的立体感呈现在自己眼前时,一种比初到重庆更强烈的震撼感袭来。
“你怎么停下来了。”法莉妲见霍雷肖在左顾右盼找寻着什么,便问道。
“我们不从前面走。上面肯定也已经被邪教徒严防死守了。”
霍雷肖仰头寻找着什么。
“可我们了很多时间到这,又不从前面走了?”
女猎爵双眉紧蹙,口中大喘粗气,化作一团团冷雾。
霍雷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腿上,自己一直走在前面,没注意到女孩的伤腿已经只能依靠动力甲上的力反馈装置拖行。
“你的腿可能需要紧急处理一下。”霍雷肖往前走了一步。
“先办正事。”
她严肃地问道:“现在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到底该怎么走?”
“我们已经到了。”霍雷肖抬起头说道。
女猎爵的眉头扬抑,朝着霍雷肖看的地方看去。
“喏。”霍雷肖侧过头,指向斜上方大约30米处的断廊。
“你的喷气背包能带两个人吗?”他问。见他没有坑害自己,女猎爵紧捏着的心总算松了口气。
[他看上去好像没罪状上写得那么恶劣狠毒……]
接着她轻咳两声,恢复了正常语气,说:“通常不行,但凭你这瘦猴模样,也许勉强可以。”
“试试吧。如果能到那上面,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停机平台。”
“就算如你所说的那样顺利,可怎么把你拎上去?”女猎爵又问。
霍雷肖一手捏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女孩的身体。
“先把话放在这,我可抱不动你。”法莉妲往后退了退,双眉紧蹙。
“胡德小姐,请把你手铐拿出来。”
霍雷肖从女孩手中接过手铐,用两副手铐一左一右铐住自己的腰带。
“那头铐在你的战术腰封上。”
“然后呢?”
“然后……多有得罪了!”
“呀!”
女孩纤细的腰肢被霍雷肖一把环住,双手在她的背后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