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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震很快就觉察到自己的心境有问题,便似乎是掩饰般地说道:“你小子也混的不错了!以后做了镖师,也是份体面的工作。这么好的事,不请客吗?”
段融将杯中茶喝干,道:“老子现在穷的只剩下钱了!去哪吃?你挑!”
“我草!这么豪横吗?”杨震脸色一愣,忽然目色一闪,脑子里跳过一条信息,讶道:“等等……等一下……前段时间传的哪个什么源顺镖局的段画师,一副画十两银子的家伙,然后县太爷还请他吃饭的?那人不是你吧?”
当时那波闹腾,越传越没谱,待杨震听说时,已经被描绘的面目全非,他也没往段融身上想。
你要告诉他段融会画画,打死他他也不能信啊。
“正是鄙人!”段融笑了下,恬不知耻地大方承认了。
杨震脸色一变,顿了顿,又道:“等等……不对啊,你不是蒙我的吧?你几时会画画的,我怎么没见过你画过?”
杨震说着,一脸狐疑地看着段融。
段融白了杨震一眼,道:“我还会拉屎呢!你见过我拉屎吗?”
“草,你能不能别说这么恶心!”
“我看满街的捕快、衙役都在搜捕呢,你怎么坐在这里,悠闲喝茶呢?”段融故意岔开话题,问道。
杨震一脸无奈地将右腿伸了出来,道:“那……受伤了……”
段融一看,杨震右腿的小腿肚子上颤住绑带,隐隐有血迹渗了出来。
“吆……这怎么伤的?”段融表情夸张,有几分滑稽。
“就是它伤的!”杨震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那支梭镖。就是段融刚进来是,他一直看的那支。
“怎么回事?”段融想起了刚进门时,杨震的深思的表情,感觉事情恐怕不简单。
“唉,说来话长……”杨震叹了口气,他左右无事,刚想跟段融好好掰扯掰扯,忽然便有一队人,吵吵嚷嚷地冲进了茶馆来。
为首之人,是一个身形瘦削,颧骨高耸,两眼大而忽闪的人,看起来大约三十岁,但此人双目之下一片淡青色晕,似乎是长期失眠所致。
那人带着一队拿了水火棍的衙役就冲了进来,便冲柜台后面的老板,叫道:“老板,奉命搜查,得罪了!”
说着,一招手,身后的衙役们便冲了进去!
那老板慌得,忙随着衙役们,往后院而去!“雷哥!”杨震一见那人,竟立马挣扎着,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此人名曰解雷,乃是解道寒的亲侄儿!
出了许儒虎越狱这样的大案,衙门里里外外都不得安生,解道寒自己带了捕快们,去啃县里各大势力的硬骨头,而让解雷带了衙役们,沿街搜捕!
解雷听到有人喊他,扭头一看,微微一愣,道:“杨震,你怎么在这?”
杨震尴尬一笑,道:“在家里待不住,出来坐坐!”
“还是回去吧,正全城搜捕呢,外面不安生!你腿脚又不好,回家好好养两天吧。”解雷语气关切地说道。
杨震答应着,便准备离开,段融立马伸手扶着了他,杨震向段融一笑,一时有些恍惚,小时候他在外打架受伤,段融不知扶着他回家过多少次!
只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