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鸠占鹊巢,再用我师娘的身体干坏事的!”
“小心!”
鹤青的声音传来,他很担心师弟,很快从泥潭里拔出来,见他屡屡遇险,岌岌可危,樊晓澄四下环顾,鹤青忽得一下出现在他身旁,一只手抓住他,一只手挥剑抵挡。
匆忙之下,已失了先机,鹤青的右臂被利爪划开一道口子,血顺着被泥浆浸湿的衣衫落下,点点滴滴,像是淤泥里绽开的朵。
他眉头紧皱想起前几日夜里,于氏对他的郑重嘱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鹤青道:“晓澄,你退开。”
“师兄?”
“你退开,”鹤青说:“现在在你面前的已经不是师娘了。”
“于氏”忽然放声大笑。
鹤青垂下手,漠然地看着“于氏”在那里狂笑不止。
“出来吧,我知道你没跑远。”于氏不知在对谁说话。
过了一会儿,文达从树后走出来。
“果然,”“于氏”冷笑道:“不看着我死,你是不会放心的。”
文达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我好歹夫妻一场,至于这么绝情吗?”“于氏”又说道。
文达不为所动:“我放过你,你能放过我吗?”
“不能!”“于氏”忽然变了脸,直冲文达而去。
鹤青身形一动,又及时挡住了“于氏”的攻击。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鹤青身后窜上去,趴在他的背上,如同附身的小鬼一般。
“下来!”樊晓澄用剑指着鹤青背上的阿阮吼道,阿阮不为所动,樊晓澄跳将起来刺向她,阿阮扭头一躲,剑锋落在她手上,划出一道血痕,伤口很深,从里面落出几只黑色的虫卵,但阿阮依旧不撒手。
“松开,松开,我让你松开!”樊晓澄对着阿阮一阵拳打脚踢,终于把她弄了下来,阿阮落地向后打了个挺,像个小野兽似的双手伏地,狠狠地瞪着他们。
“已经死了太多人了,”鹤青说:“纵使他再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的怨气也该消了。”
“于氏”仰天大笑:“不够,死再多都不够,我要整个苗寨为我陪葬!”
鹤青竭力劝慰:“当年怎么说都是苗寨收留了你,才救了你一命.”
“于氏”森然一笑道:“收留我?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吗?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撒谎!虚伪!”于氏狂叫。
“他有没有说他当初是怎么乘人之危,强占了我,我流落他乡被迫嫁与他,本已打算认命了,可是婚后他一直疑神疑鬼,担心我与别的男人有染,将我关起来不让我与旁人接触,稍有不顺他的意便是一顿打骂。”
鹤青冷眼看向文达,文达低头不语。
“他是怎么说我的?说我故意潜入苗寨,意在他们的巫蛊术?哈哈哈哈哈!可笑!我是一个女人,即便我有这个心,但是我已经和这个畜生有了孩子了,如果不是他欺人太甚,在外面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就觉得失了面子,居然在儿子面前动手打我,我又何必自轻自贱,想到要炼制蛊毒来报复?”
夜漓心中叹气,又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她的原罪是什么?不过就是长得太美罢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