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派弟子前去处理了之类的,我就想会不会是你们逃跑的时候,撞上了当地的仙门被抓了,于是便悄悄回到锁妖塔附近跟踪那些人,又在仙门中潜伏了很久,却都没有发现你们的踪迹,后来我探听到仙门派了不少人外出追查,便跟着他们一直追到曲潼江边上,发现那里有打斗的痕迹,还有不少血迹,想来是发生了一场大战。”
听到曲潼江夜漓明白了,原来时英说的仙门就是玄宗。
鹤青忽然严肃皱眉:“血迹?”
夜漓知道鹤青是担心他的师父和那些同门,一下心提到了喉咙口。
骨生别是赶尽杀绝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鹤青跟她的仇怨就深了,怕是没法和解。
时英道:“眼看线索断了,没法追踪下去,我就又回到武陵源,藏身仙门之中打探消息。没过多久,我听到两个仙门弟子的对话,说塞外一个叫西虞国的国主给他们宗主送了请帖,请他去参加那边的鬼祭典礼。”
鹤青惊讶:“你是说,我师父也来了?”就在刚刚他还担心师父遭了骨生的毒手。
时英:“你师父?”
鹤青:“我就是玄宗门下弟子,虽然已经被逐出师门了,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时英道:“我只瞧着那仙门宗主是一个面色灰沉,两颊凹瘦的老者,却不知是不是你师父。”
夜漓暗自松了一口气,想着万锦年这回好歹是没有亲自追出来,这会儿她虽对此人极为不喜,但也庆幸他没有死在骨生手上。
“等等,那你的意思是,万锦年也来西虞国了?”夜漓忽然想到。
时英问:“万锦年是谁?”
夜漓道:“就是他师父,那个仙门宗主。”
时英说:“如果是我见到的那位老者的话,那是昨天就到了,我是藏身他们车队,一起跟过来的。”
夜漓神秘兮兮地凑近她问:“你们穿越沙漠,没遇上什么吗?”
“遇上什么?”
夜漓摇头:“没什么。”
曹杰和孙一胜都受了伤,找了一棵树靠着坐下,顺便听了一耳朵,虽然没听全,心下也明白这一群所谓“中原人”来历不简单,尤其是曹杰,他为人谨慎,观察缜密,他看出时英和夜漓所使功法,绝非凡人能习,而鹤青似乎是能操控那些斗篷怪物,他们之间应该是有某种联系,所以他始终神经紧绷,不敢懈怠。
至于孙一胜,他就是个蠢货,刚刚被人魈追杀时还吓得屁滚尿流,这会儿看到时英,就暴露了他的无赖本性,目光在她身上打转,根本挪不开眼,哈喇子都要淌下来了。
色胆包天说的就是他这种人,若是孙一胜知道时英乃是白骨山藏尸洞中的顽石所化的石妖,又在锁妖塔中被关了几百年,怕是就不会这么不知死活。
只见他舔着一张鼻青眼肿的脸,贱嗖嗖地对时英说:“多谢小娘子救命之恩,小娘子人长得俊,功夫又好,令在下一见倾心,不知要如何报答娘子的救命之恩?”
时英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是吧,”竹七没心没肺地勾着孙一胜的脖子,乐呵呵地对时英说:“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