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仙术真正用于克敌制胜。”
“不过,”他话锋一转:“我看你们这么能耐,想来也是不用学了,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统统给我去益丰堂罚跪。”
那些置身事外的学生们抱怨:“为什么我们也要跟着受罚?这不公平,明明是.明明是阿善先挑起的。”
他们不敢指摘苡安,只把错都怪罪到我头上。
泰莱冷笑道:“你们连自己错在哪儿都不知道,看来要跪很久了。”
又有学生说:”琯考在即,这不是耽误进度吗?”
泰莱厉声说:“就你们这样还想封神登天?不让你们位列仙班,才是造福天界!”
“你们不在益丰堂跪,”泰莱看着我们几个打架的说:“跪到天神院门口去。”
“什么?”苡安登时发作:“凭什么?从小到大,我爹娘都没这么罚过我?你算什么.”
眼看她就要说出些不恭敬的话来,胖仙君连忙给她提了个醒,苡安忍了忍,终是憋回去没说出口。
“怎么?嫌丢人?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嫌丢人?”泰莱说:“若是不跪,今后也不必来上我的课了。”
说罢他与永垣上仙互相行了个礼,飘然而去。
“要不是为了参加琯考,我才不怕他呢。”苡安跪都跪得不老实。
“就是,”胖仙君谄媚附和:“就他最为严苛,动不动就罚学生,找人去天帝陛下面前告他一状才好。”
我讽刺道:“仙子省点力气吧,这各宫各处可都看着呢,我一个不起眼的鲤鱼精倒是没打紧,仙子身份尊贵,可别叫人看了笑话。”
跪了半晌,各宫的仙娥们一茬一茬地来了不老少,黑压压围了一圈,但都只是看着,没敢将人领回去,有的看了一会就走了,想是回家找仙主拿主意去了,往来路过的也不少,更有些是专程来看笑话的,南宫明的哥哥也来了,广成宫也打发了人来。
我原以为应该就只我和刑廉没有人来探视,谁知竟在人群中看到了蕊芝的声音。
这会儿她应该在巡园才对,也不知是哪个嘴碎的,将我受罚的事说与她听。
“对不起,连累你了。”跪在我边上的南宫明往前凑了凑,对白雅洁说。
白雅洁道:“这件事错不在我们,谈不上连累,最多就是冲动了一些,便是闹到云汉殿我也不怕照实说,想来大殿下是不会责怪我的。”
这时,一位身着黄杉,秀美飘逸的仙子从围观的人当中走出来,苡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连忙唤道:“文姐姐!”
我问:“这位是?”
白雅洁道:“是天后娘娘宫里的女仙官,叫文樱。”
文樱朝苡安略一点头,随即正色道:“传天后娘娘玉旨,尔等不敬师长,德行有失,罚你们回府闭门思过一个月,除了上课,其余时间一概不准外出,另罚抄《释厄经》十遍,《旷世录》十遍,《大藏论》十遍,不得有误。”
“什么?一个月?”苡安跳将起来:“可是十日之后就是鹤就是武神殿下的生辰了呀,娘娘要我闭门思过一个月,那我岂不是”
文樱清了清嗓子:“琼华仙子快快接旨,领命去吧,娘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