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一边摇头哂笑。
这老头竟然不相信,还嘲笑我,简直愚不可及。
书生瞬间跨了脸,眉宇间似乎有怒意。
“你们小两口好好的,别闹了哈。”老翁丢下这句话便走了。
“没想到你竟是武神宫中的,怪不得做梦都在叫他的名字。”书生眉尾轻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想着莫不是昏迷时说了些什么浑话,叫书生听了去,不禁脸上一红。
“所以阁下终于承认了?你到底是谁?”
我镇定下来,想着现在是我在质问他呢,可不能被他带跑偏。
书生捋了捋衣袖,没打算搭理我,这时,方才那老翁慌慌张张跑来:“
公子,你带来的人在天师观闹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我抓着老翁问:“天师观是什么地方?”
老翁唉声叹气:“附近近来流民聚集,导致瘟疫和饥荒,幸而来了位姓张的道长,云游到此,见百姓受病痛之苦,又没钱治病,便以符水入药为他们诊治,事后更是分文不取。”
“百姓们受其恩惠,感念其功德,听闻这位张姓的道长是龙虎山上下来的,便开始尊称他为张天师,还将附近一处废弃的道观洒扫布置了一番,挂上天师观的匾额,供张天师居住,张天师也会在那里行医救治。”
“你把齐婶和小庄留在天师观了?”我忽然明白过来,转头问书生。
书生依旧不答,大踏步离去,我急忙跟上。
赶到天师观,只见齐婶掐着小庄,将他按在席子上,周围人都不敢靠近,只有一个手持拂尘的老道站在二人身边慌乱道:“老人家,老人家你怎么了,这可是你儿子啊。”
其余观中病人纷纷议论,说这老太太该不是中邪了吧。
有人说:“听说她儿子儿媳刚从十里坡下来。”
另一人说:“那地方哪儿能去啊?更何况她那么大岁数,眼瞅着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
“听说啊,他家是做扛房的,昨日是去十里坡上弃尸去的,本来就邪门着呢,我们还是不要管了。”
齐婶批头散发,目露异光。
“让开让开。”我拨开人群,见状便以伏魔咒将齐婶控制住,齐婶双眼通红,眸中含泪,似乎很是痛苦。
书生朝着人群一挥袖,那些看热闹的便纷纷向后倒,他随即移步入殿中,身后的大门立即关上。
“真的美人图在哪里?交出来。”书生走到齐婶面前,说道。
我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意思?真的美人图怎么会在齐婶手里?
齐婶恶狠狠地看着书生。
“你杀当铺掌柜,是为了将我引去万楼,可那时万楼的歌伎三春已经不是她本人了。”
我想起三春梳妆台上蒙了灰的头面,想起临走时书生莫名其妙说了句:“你的指甲该染了。”
“你借三春之口有意无意提及掌柜的出身,又特地在三春房里放了马贼的响铃,就是为了让我来十里坡一探究竟,可你没想到我没有马上来,而是混入了抬棺人的队伍,于是你立刻让三春死于非命,因为你知道,像她这样的烟女子死后必无人为她下葬,十里坡就是她的归宿。”
“然后你随机杀了一个刘姓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