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士兵面面相觑:“可是少主.”
“越伯伯!”舟珍珍欣喜地喊了一声。
她回过身,转头看向我,嘴角渗血,眼神透露着决绝。
我大喝一声,体内妖气不断涌出,我感觉越到海边我的力量就变得越强大,硬生生右腿向后一旋,与鲛族士兵逐力,随后突然一松劲,打得鲛人措手不及,纷纷倒地,手上的纤锁则渐渐被冰封住了,接着全部断裂成冰碴。
“不”我拼命摇头。
可是我怎么放心得下,又怎么能独自逃走呢?
“你难道想让我们两个都折在这里吗?”白雅洁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胸前的箭伤流血不止。
“你干什么?”越桑挣开我。
“我说你能不能别叹气了!”我拍拍鲲鱼背,鲲鱼呼噜了两下,嘶得从背上的气孔里喷水,还带出不少鱼虾来,我对越桑说:“你实在无聊就吃鱼吧。”说着拿手遮着眼,又准备打瞌睡去了。
“我真的不是龙族的。”我不耐烦道。
“愣着干什么?快走啊。”我冲越桑喊,说着拔腿向岸边跑去。
一旁的越桑直接看呆了,惊讶地嘴都合不上。
“拼什么拼啊,”我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好好活着不好吗?真是有病”
紧接着四条纤锁从四个方位同时向我射来,我右手转腕,一把抓住纤锁,可左手和双腿却被缚住了。
越桑冷哼一声:“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选你,不选你的琴师吗?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的琴师身上没有潜龙之气,你,是龙族的?”
“什么是我?”我莫名其妙地问。
千钧一发之际,白雅洁挺身而出,将我护在身后,替我挡了那一箭。
原来他就是那日突然杀出来的鲛人。
看来这虎蛟是她的灵兽了。
“为什么救我?”他来到我身边问。
而那冷箭却丝毫不受影响,精准地朝我射来。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呆愣在那里,眼看着冷箭射入白雅洁的胸膛。
此招虽破,对我的消耗也不少,眼看面前的鲛人士兵不降反增,犹如海中鱼虾一般,根本打不完,烦闷的情绪犹如无名业火般窜起。
“闭嘴!”我不客气地回怼,接着拍了拍鲲鱼背指示道:“出发吧。”
“所以你真的不是龙族的?”越桑又问了一遍。
越桑似乎对我的敌意没有那么深了。
他移向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复杂。
“那你身上的潜龙之气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只有龙王一脉的龙族才有的。”越桑问。
“所以你是武神座下的?”越桑自言自语:“天庭已经知道了”
“怎么,”我讥嘲道:“你们如此能耐在东荒做下此等大事,还指望能瞒天过海,不被发现吗?”
“说,你到底是不是龙族的?混入望夜城有什么目的?”越桑的三叉戟又朝我的脖颈顶了顶,叉尖划破了我皮肤,我感到喉咙处有血流下。
正如越桑所说,即便城中没出什么事,东市码头也会有重兵把守。
这时我才真正懂得什么叫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乍的,我能的事情还多着呢。”我没好气道。
“可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