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膝跪地的君栩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痛苦得小脸皱到一块的初九凝倒在越安怀里。
但君栩还是打开手掌,一颗发着白光的丹药便浮现在他掌心,他轻轻往越安的方向推了下,丹药便直接飞到了初九凝的面前。
“喂她服下。”
越安冷冷瞥了眼那发着白光的丹药,又看了眼此刻面无血色的初九凝,终是选择接受,将那丹药喂进了初九凝的嘴里。
而初九凝服下那丹药后,脸色立刻鲜活焕发,眼睛也缓缓睁开。
“哥哥。”
看着抱着自己的越安,她不禁叫了声。
越安朝她苦涩一笑,她则赶紧坐起来,拿出丝巾为他擦干净嘴角和下巴上的血迹。
君栩看着这幕,心里像打翻了醋缸,而熊熊燃起的嫉妒之火让他体内伤势加重,他不由喘息了一声。
初九凝听见响动,偏头看,这才发现君栩也受了重伤,她起身想过去查看一下,但越安却一把抱住她腰身不给她走,还冷冷地给了君栩一个挑衅的目光。
君栩知道他那目光是什么意思,他是想说他打架虽然输了,但却赢得了美人是吗?
呵,那他是不知道轩辕雪是初九凝,他若是知道,君栩倒很想看看,在初九凝和越池之间,越安会怎么选?
想到这里,君栩心里对越安的嫉妒顷刻没有了,他甚至有点期待当越安知道真相时的痛苦挣扎,所以他选择不现在说,让越安再沉沦会。
这样到时候才会越痛。
他缓缓站起身,和初九凝相望几秒,然后让人抱起虹茵,化作一道清风走了。
越安见君栩走了,人也终于有些支撑不住,脑袋一下无力地倒在了初九凝的肩膀上。
初九凝把人送回龙宫,玄姬查看伤势后,说,“殿下一个多月前率军亲征巫族时就中了蛊虫,本来已经压下去了,可现在受伤,蛊虫又死灰复燃,至少要将养一个月。”
“什么?你说他一个多月前中了巫族的蛊虫?”初九凝满脸惊讶问。
玄姬淡淡看向她,“你居然不知?”
她被玄姬问得哑了一下,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时候她被他软禁在他母妃的寝宫中,他亲征回来后并未跟她说他中蛊之事,她又如何知道呢?
玄姬还想说几句的,但话到了嘴边她还是忍住了,朝一旁的越池行礼道:
“我先下去让人配药。”
越池点了点头,目送玄姬离去后,偏头看向坐在榻边的初九凝。
初九凝盯着床上之人看了会,然后起身走向越池,“好好照顾他,我先走了。”
越池拉住她一只手臂,“你去哪?”
她当然是去找居临渊,白玉和落梨,她现在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