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自己身体的,要不是看你是束珩跟小云儿朋友,我都想把你轰出去!”
李承宵本来是静静等在一边,听到这没忍住开口帮姜含影说话:“她白天淋雨是为了拍戏,晚上去西山那边也是有原因的。”
阙陆顿时扭头朝他瞪了一眼,“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李承宵:“……”
他还是闭麦吧!
姜含影这个被骂了一通的当事人倒是没事人一样,看着阙陆一脸惊奇,“你就按了几下我手腕就把这些都给把出来了?好厉害呀!”阙陆被夸得忍不住抬了抬下巴,身心一舒畅,语气也跟着好了不少,“得,伸手,掌心朝上,手指张开。”
“这是干什么?”
“排毒。”阙陆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卷一看就很有些年头的针包,展开后取出来两根银针,难得有耐心多解释了一句,“你这发烧倒是问题不大,也亏得你本身体格壮实,自身免疫力也强,现在已经到后期了,只需要好好养养喝点温水排排汗就没什么事了。不过那毒雾比较难代谢,既然已经被吵醒了,那就给你排下毒好了。”
姜含影看他说着就把银针稳准狠地扎到她手上,扭头看向旁边,“还有教官……”
毒雾可不止她有吸,比她早上山的便宜主人岂不比她吸进去的还多。
阙陆也不厚此薄彼,“你也把手伸出来。”
李承宵忙乖乖地把手递过去。
同样把了把脉后,“行,正好一块扎。”
刚给李承宵扎完,一只黑色还带着毛的手也高高举起来,相当努力地引起了在场人的注意。
阙陆扶了扶眼镜低头定睛一看,当即往后一跳:“哪来的猴子?”
姜含影:“……一起的,它也去西山了,要不你也给它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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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无语的变成阙陆。
“我不是兽医。而且那毒雾对动物没影响。”
毛爪子这才有些不甘不愿地缩了回去。
李承宵一只手扎针,另一只手指指躺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孩:“这孩子嗓子说不了话,好像是受伤了,你给他也看看吧。”
“嗓子受伤?我看看。”
阙陆走过去伸手握住小孩细瘦的手腕,静静把了会脉后,眉头渐渐锁紧。
好一会才松开手,站在原地静静看了会在床上酣睡的小家伙,这才转身对李承宵道:“这孩子的问题还不少,不止是嗓子,还是等他醒过来再说吧。三天,”他伸出三根手指头,语气多了分沉肃,“至少三天没好好休息了,情绪还紧绷得厉害。这孩子到底什么来头?”
“我也不知道,今晚上才认识,还没来得及调查,他又说不了话。”李承宵说着一脸诚恳地对上阙陆看过来的眼睛,“看来这孩子问题比较麻烦,能不能就先放你这?”
阙陆:“……”
他现在怀疑眼前这人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
迟疑再三,还是不甘不愿点了点头:“行吧,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就知道赶在半夜登门的绝对没好事!
他好好一个无忧无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单身好青年,就这么猝不及防要步入带娃生涯了!
时间到,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