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刘福之下。
但让糜庄统领燕州百官,燕州的官员定然心中不满。
其次就是糜庄说的结党之事了。
在古代,同门之间最易结成利益小团体。
糜庄在,他带来的这些士子进入官场,必然依附在他门下。
糜庄显然考虑到了这点。
所以解决的办法一个是自己走,不留在燕州。
第二则是从门下挑选彼此看不惯的。
这样就能最大解决这个问题。
“国丈真是深明大义,本王敬服。”赵煦说道。
糜庄摆了摆手,“真正令人敬服的乃是殿下,我虽为国丈,又是殿下外祖父,但自问没有这个本领拿下燕州。”
“是呀,表哥现在的名声在京师可响亮了,不知多少大家闺秀想成了表哥的王妃。”从来到燕州,糜温的兴头一直很足。
现在是私下里,糜庄把外祖父这个称呼说出来,他立刻就来了个表哥。
不过说完,他小心看了眼自己的祖父,生怕他生气。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这次祖父没生气。
听到这两声血亲之间称呼,赵煦笑了起来。
既然是私下里,有时候也就没必要一直严肃了。
糜庄对糜温道:“君君臣臣,此无法逾越,朝堂如此,在殿下麾下同样如此,这次我不说你,不过今后在燕州,要时刻注意。”
糜温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惹得凤儿和鸾儿一阵轻笑。
又闲谈了些家事。
糜庄的酒劲上了来了,要歇息。
赵煦留糜温赵煦糜庄,自己同凤儿和鸾儿回了寝殿。
接下来的三日。
赵煦陪糜庄在燕城走走了走,转了转。
第四天,糜庄正式向他辞行。
“殿下,不必再送。”
燕城南门,糜庄来到马车边,向赵煦拱了拱手。
在燕城待了三日有余,他决定返回京师。
“国丈一路小心。”赵煦抬手。
同来相送的还有糜庄带来的士子们。
糜庄走了,他们将留在燕州参与选官。
糜庄微笑点头。
燕州大乱刚刚平复,百废待兴,事务繁重。
这几日有时半夜他见赵煦的书房也是亮着的。
对此,他既欣慰,又心疼。
所以不愿继续叨扰赵煦,决定离开。
“祖父慢走。”糜温弯腰行礼。
糜庄走后,他就得一个人留在燕州了,有些舍不得。
“记住我的话。”糜庄只给糜温留了一句话便上了马车。
伴随马鞭的轻响,马车沿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