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比利关了办公室门，反锁，打开音响，接了电话。
“大sir，现在方便。”
曾向荣问道：“昨天晚上大东悍匪的事，你清楚吗？”
2个小时前，也就是早上新闻报纸全港铺货，曾向荣在办公室看到了秘书放桌上的新闻报纸，才知道昨晚大东团队被o记干掉了，而地址是铜锣湾，所打电话给比利询问，o记是不是又跟关祖合作了。
最近曾向荣在查关祖和o记之间的关系问题，不过进展不大。
比利把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全程提供情报服务的事。
曾向荣：“也就是说，o记又跟关祖合作了。”
比利：“是的。”
曾向荣：“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又是o记？是司徒杰跟关祖有不一般的关系？贿赂过吗？”
比利摇头：“不清楚。”
这时候，比利忍不住跟曾向荣说起了今天绑架的事，还有忠青社的事。
最后比利道：“大sir，我想能不能派几个伙计去查一查这个忠青社？这帮人绝对是毒瘤，希望能够尽快铲除。”
此话一出，
曾向荣皱起眉头：“比利，你是不是被关祖他们影响了？”
比利：“啊？”
曾向荣道：“以前陈永仁当卧底当的好好的，结果后面竟然直接辞去了警察身份，跑去跟关祖混了……而现在，感觉你好像也开始认同关祖了。”
比利：“我……”
“先别急着否认。”曾向荣严肃道：“你细细想一想，有没有觉得关祖他们很不错？”
比利沉思了一下，悚然一惊，竟然还真的是！
自己竟然已经逐渐觉得关祖他们一个个人，都很不错。
曾向荣严肃道：“你知道那么多卧底，最麻烦的是什么吗？是心态！在不断接触目标的时候，会逐渐被目标影响，然后不知不觉地偏向目标。”
“你是我看重的警员，现在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昨天他跟比利交流了之后，听到了比利关于西贡那边的汇报，曾向荣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昨晚仔细想了想，觉得比利被关祖影响了。
“所以，我决定，调你回警队，退出卧底！”
比利诧异：“昨天你不是说……”
曾向荣：“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比利：“好！我服从命令！”
曾向荣：“那你找个机会，跟关祖提离职……等你回来之后，有另外一个案子想交给你去跟，最近有一伙很猖狂的毒贩，叫康素差，想……”
比利：“…………”
毒贩？
比利差点哭了。
玛德，这也太危险了。
比利赶紧道：“咳咳~~~~大sir，我觉得我还能继续在关祖这边卧底……”
曾向荣笑道：“好了好了，吓你的，等你回来之后，忠青社的案子，你来负责！”
比利一听，顿时激动：“谢谢大sir！”
挂掉电话之后，
比利想了想，开始整理手头上的事情，进行分门别类，做好详细的交接说明。
曾sir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变化。
自己在关祖这里，确实是逐渐被潜移默化了，已经把祖哥、华哥、仁哥、秋哥、乌蝇这些人，当成了兄弟。
还是赶紧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