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挥动球杆,将高尔夫球打向天空:“但是我偶尔也会去皇家海军的地理信息拓补数据统计部门和陆军地形测量局坐坐,从他们的嘴里有时候是能听到点新鲜事儿。”
因此,帕麦斯顿在第一段话里就撒了谎。
说到这儿,莱昂内尔又扭头问道:“亚瑟,你觉得这事儿的最终结果会怎么样?”
至于第三段话里的《维也纳和约》,更是直接把自己的厚脸皮给摆在了台面上。在《维也纳和约》中,俄国领有波兰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俄国必须尊重波兰的1815年宪法。而法国和奥地利之所以想要介入波兰,便是因为这个前提条件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莱昂内尔也微微点头道:“看来他和帕麦斯顿子爵的那些对话,都是故意透给咱们的。他还是对波兰的问题不死心,也知道罗斯柴尔德现在搭着辉格党,而你又能捅到内务大臣、大法官和托利党那边。有些话由咱们去说,比他自己向这些人转述效果要好得多,毕竟他的立场还是太法兰西官方了。”
“剑拿破仑?”亚瑟捡起高尔夫球重新放在球托上:“最近的外号怎么总是这么没有创意,香水界的拿破仑、裁缝界的拿破仑,咱们屁股后头的皇家天文台里还坐着个天文学界的拿破仑。要是离了拿破仑,伦敦的媒体估计能少掉一半的新闻报道。”
塔列朗一边走一边扭头冲着亚瑟摆手道:“还能是什么票,你和剑拿破仑对决的门票呗。亚瑟,别说我这个朋友不挺你,虽然剑拿破仑是个法国人,但这一战我肯定会全押你的。你应该不会让我这个收入微薄的老头子赔上一大笔吧?”
莱昂内尔听到这里,也觉出了一丝不对,他总觉得这一老一小是在使用什么黑话在进行交流。
球童开口道:“您不信的话,不如和我较量一番。如果我输了的话,您今年的俱乐部会费我包了。可如果我赢了,我也不欺负您这个初学者,您只要在球场上尊称我一声高尔夫场上的拿破仑就好。”
莱昂内尔听到这里,眼睛微微一动,笑着询问道:“帕麦斯顿子爵和您发生了点不愉快?”
莱昂内尔想了想:“罢了,能拿个塔列朗先生的人情也好,毕竟我们在巴黎的生意也做的挺大的。不过,亚瑟,你那边打算怎么处理呢?”
而在第二段话里,他又主动把介入等级给提升到了武装介入,这几乎是在当面恐吓法国人,要么不介入,要介入就必须和俄国人干一仗。并且一旦法国与俄国开战,不列颠绝不会给法国提供任何形式的援助。
塔列朗看了莱昂内尔一眼,看似漫不经心道:“如果他能够学会用尊重的态度与外国公使对话,我相信他能在外交部做的更好。或者说,我至少希望他能够拿出对俄国一半的尊重来对待法国。”
“呃……”球童为难道:“规则里说过:如果球被任何人、马、狗或者其它的物品阻挡,应该在球所在之处继续击球。但是被乌鸦叼走这种事,几百年来恐怕还是头一遭,或许下一次《圣安德鲁斯规则》修订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