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被推出手术室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僵立原地,耳边像是突然被塞满了棉花,外界的声音全部消失,天地间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她想喊“爸爸妈妈”,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脑海里还停留在早晨,父亲站在玄关系着警服的腰带,对着镜子整理帽檐,母亲在厨房里催她快点吃早餐,说今天会早点回来。
他们说今天会早点回来。
可现在,他们却静静地躺在那张床上,一动不动。
有人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哽咽:“馨馨,节哀……”
节哀?
文馨不懂:13岁,我该怎么“节哀”
她抬起头,看着围在四周的亲戚们,有些是她认识的,有些则是多年未见的叔叔婶婶,他们的表情大多是沉痛的,可其中掺杂的那一丝丝不知所措,让她隐隐感到不安。
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