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是,她姘头是。”
朱星宇心里打鼓,“真管用假管用啊,不行我就和我爸说一下,让他出马得了。”
“来都来了。总得试试吧?”
“可这守株待兔,万一兔子不来呢?”贺菲儿问道。
陆长歌又看了看老板娘,少妇的身材线条着实让人有种喷薄欲出的感觉,“不会的。是个人都忍不住不来。”
从六点等到八点多,菜上了两轮,才有个啤酒肚壮年男人拉开烧烤店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陆长歌斜眼看到了,眉头一动,但不敢确定,毕竟年头久了,他也不记得具体的长相,只依稀对轮廓有些印象。
所以他很自然的继续对着贺菲儿讲话。
直到此人进来,径直上前和老板娘很熟练的打着招呼,陆长歌才慢慢确定。
老板娘一看就认识他一般,很寻常的打着招呼,“来了。”
“啊,下碗面条吧,简单点。”
“好。怎么前两天没见你人?”
“有点事,去市里了……”啤酒肚男子叫完了菜,又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摇头晃脑间多注意了也看向旁边,稍微认了一会儿,他才确认。
“长歌?”
“……哎?蔡越?不是,蔡……蔡哥?好巧啊,在这里遇到。”
“是啊,我们得有好几年没见了。”蔡越也看了一眼另外两位,“跟同学出来玩?”
陆长歌一把按住身边人的肩头,“是啊。朱星宇,三年同学,两年同桌!贺菲儿,两年同学!这是我蔡哥,同村的,小时候经常带我一起玩。”
“蔡哥好。”
“你们好,你们好。你看你们这哥叫的,不好意思了都。我和长歌也很久没见了,今天这顿我请。”蔡越戴着个很亮的手表,大老板似的。
“那怎么好意思,”
“嗨,都小钱,这老板娘还是我熟人,我去和她说。”
挺大方,也很有霸道总裁范。
不过陆长歌总感觉他是找到了接触老板娘的理由。
蔡越挺干脆,马上走到里面,嘱咐说:“遇到个小老乡,我和他爸妈都认识,说了请他们。”
“哪个老乡?”
“坐门口的,三个人,头发不长,脸皮白白的那个。”
“那三个啊……”老板低垂眼眉,有些怔怔出神,随后放低了声音,“我在这里听他们讨论了一会儿了问仙湖的那个工程。”
“那又咋了,现在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了。”
“不是……”女人声音更小了,“除了你那个老乡,另外两个有一个是水利局领导家的小孩。你不是最近一直在争一个水闸的项目嘛?”
蔡越手上的动作嚼着生米的动作忍不住慢了下来,“真的假的?我从不知道他们家有这样的关系。”
“你要么问问,反正我就是听到的。要是真的,你们毕竟一个村的。”
“再说吧,又不是真的领导,更不知道是多大的领导,你是不知道现在外面吹自己认识谁谁谁的多了。”
蔡越看了一眼外面的三个‘小屁孩儿’,嘴巴上多少有些不以为意,但这种心情实际上是比较复杂的。
一方面,在外面搞生意、做经营,不怕吃不怕喝,就怕碰到家道中落还死鸭子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