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找个小旅馆先躲躲,然后再想办法。”
谢老板娘看了一眼那些钱,某个瞬间忽然伸手攥在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应该带着某种倔强,或者还有羞耻吧。
陆长歌觉得她应该会永远记得自己勾引过一个刚成年的孩子。
人其实就怕这样,
明明已活成烂泥,可恨还剩一点良心。
回家以后,他对着正在擦桌子的何女士问:“妈,那个烧烤店的谢老板娘叫谢什么啊?”
“谢青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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