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难道是怕拼不过吗?
这不大可能啊。
萧如薰手底下没受伤的也就剩下几千了,剩下那全部是伤兵啊,他们三四万骑兵会拼不过?
万历休息想了想,随即将急报递给赶过来的戚继光,郑重道:“多伦土默特部和委兀慎部应该是知道神武营骑兵正穿越秦岭。”
戚继光接过急报一看,缓缓点头道:“万岁爷英明,他们应该是知道我们来了,所以往南集结准备撤了。”
哼,你们跑得了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事没完!
万历暗自冷哼一声,随即果断道:“邦屏,速速去命手下人马安营扎寨休息,明天一早卯时你们就出发,三天之内一定要赶到临洮府。”
秦邦屏闻言,连忙拱手躬身道:“末将遵旨。”
说罢,他便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万历这是让秦邦屏率神武前营去吓唬火赤落和丙兔台吉。
果然,两天之后,他们还在半路上,萧如薰的急报又来了。
北虏骑兵掉头往南跑了!
很明显,这一路都有蒲州三大豪族的眼线,北虏对他们的动向一清二楚。
第四天下午未时许,他们终于赶到了狄道城南面的洮河河谷。
这时候神武前营和甘肃镇、宁夏镇残余的骑兵都已经在河岸边扎下联营了,狄道城里逃难而来的洮州卫军民也已经跑到城外来了。
五六里宽的河谷之中,农田已经被踏得稀烂,残破的帐篷、窝棚、草棚散落得到处都是,场面简直是一团糟。
万历见状,那都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个时候,秦邦屏、萧如薰和满桂都已然打马迎了上来。
萧如薰还好,貌似只是受了点轻伤,满桂却浑身绑满了绷带,那盔甲没遮住的部分全是红的。
君臣一番见礼之后,满桂还是满脸愧疚道:“万岁爷,末将罪该万死,没能守住防区,还让万岁爷率军奔波数千里来援。”
这都是蒲州三大豪族干得好事。
万历微微摇头道:“满将军,不关你的事,这次完全是内贼作怪,你不必自责,洮州卫军民能保住这么多,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满桂还是有些愧疚道:“万岁爷,末将有罪啊,洮州卫边军屯卫死伤殆尽,甘肃镇南面防线洞开,这防线末将都不知道怎么补上啊。”
这个防线着实不好修补,甘肃镇就是个狭长地形,东西跨越足有三四千里,而甘肃镇的边军屯卫经此一战剩下的都不到四万了,这么长的防线,这么点人马,怎么补?
不过,这个问题倒是不大。
万历安慰道:“满将军,没关系,人马不够可以征召,你需要多少,朕给你征召多少。”
这多少人马够呢?
满桂满脸感动,却又有点犯难道:“多谢万岁爷恩典,万岁爷恕罪,甘肃镇到底需要多少人马末将也说不好啊。”
你都说不好?
万历不由好奇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满桂满脸纠结道:“这个,若是多伦土默特部和委兀慎部不如同发了疯般入寇,原本五万人马勉强就够了。
问题,多伦土默特部和委兀慎部已经开始入寇了,他们的放牧区几乎囊括了甘肃镇南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