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来也巧,大贤良师也擅长以符水治病,祛疫除瘟。其在青州布道施符水之时,万人空巷,皆为其神奇道术所折服。”
梁进看着这九宫真人。
还真是同行啊!
不过想想这也正常,如今瘟疫肆虐,太平道在青州发展得如火如荼。
这难免会惹人效仿借鉴。
毕竟在这个特殊时期搞一套,真的能赚来不少财富、名望甚至是权势。
九宫真人也看向梁进。
但随后,却听九宫真人冷哼一声:
“哼!什么大贤良师,不过是摽窃抄袭我白衣教而已!”
“这群无耻之徒,从我白衣教之中盗走符水,带去青州治病。”
“用了我白衣教的符水,不提我白衣教之名也就罢了,却竟然还盗名窃誉,说这符水是他太平道自己炼制的?”
“实在可笑可耻至极,贻笑大方之家!”
梁进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这九宫真人,还真是会恶人先告状。
都说同行是冤家。
但这九宫真人一上来就血口喷人,这未免也太恶心人了。
下一秒。
只见九宫真人猛地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他身形虽略显佝偻,但动作却极为敏捷。
只见他指着梁进怒道:
“呔!如此欺世盗名之辈,也敢在本真人面前出现?!”
“若是还知廉耻,就速速给本真人赔罪退下!”
“否则,乱棍打出!”
曹贤饶有兴趣,犹如看戏一样静观事态发展,他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游移。
沐木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自顾站在一旁。他双手抱胸,微微抬头,看着大堂的天板,似乎在欣赏着上面的藻井图案。
梁进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大堂中回荡。
他笑了一阵,正当众人疑惑之时,只见他脸上猛地一沉,指着九宫真人就怒道:
“竖子休得血口喷人!”
“你自为那窃人珠玑之鼠辈,行偷盗苟且之事,反倒厚颜无耻先来诬我欺世盗名?你真乃罔顾廉耻、颠倒黑白之徒!”
“你之恶行,恰似那暗夜魑魅,见不得光明,只敢在阴沟里兴风作浪,妄图以这腌臜手段陷我于不义。殊不知天理昭昭,公道自在人心,汝之举不过是跳梁小丑之闹剧,徒增笑耳!”
“你素日行径本就寡廉鲜耻,常剽窃他人之符水,如今却倒打一耙,真乃无耻之尤。恰似那厕中蛆虫,污臭之地尚不能满其欲,竟欲攀污我太平道之清名。”
“你当速闭你之臭口,莫要再行此等令人不齿之事,否则,天谴必临你身,使你为万人唾弃,遗臭万年!”
这九宫真人既然颠倒黑白,蛮不讲理。
那梁进自然也不必和他讲理。
跟这种存心害人的家伙再讲理都没有用。
骂就完了!
若是论骂人,梁进也不会客气。
他这一番火力全开,骂得那九宫真人老脸通红。
他的骂声带上内力,甚至能够震得那九宫真人脑袋嗡嗡作响,呼吸困难,一时之间难以稳定思绪。
九宫真人只觉得耳边如雷鸣般炸响,气血上涌,身体微微摇晃。
等梁进骂完,在看那九宫真人已经气得浑身颤抖,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