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着,声音带着哭腔回答:
“大家都这样啊,所有官员都拿了,我凭什么不能拿。”
“再说了,我现在这么穷,不拿点赈灾银怎么生活?”
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愧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
赵初夏所言并非虚言,她自幼过惯了奢侈无度的生活,每日的吃穿用度都极尽奢华,需要大量的钱财来维持这种奢靡的生活方式。
在她的心里,这笔赈灾银就是她维持这种高高在上生活的救命稻草,是她不可或缺的财富来源。
梁进平静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失望,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人:
“那你这样做,会导致很多灾民饿死。”
赵初夏听后,脸上露出一脸委屈的神情,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说道:
“他们饿死就饿死了呗,还能怎么样嘛?”
“他们自己懒惰不努力种田,自己愚蠢不懂储蓄粮食,自己贫穷却居然还娶妻生子。”
“就这些穷人,旱灾来了本身就是该死的,这么多银子拿去赈灾只会是白白浪费了。”
“反正只要再过几年,这些穷人又还会继续生更多的,他们根本不可能死绝的。”
梁进闻言,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失望。
他算是彻底看清了,这郡主与自己的三观简直有着云泥之别,如同两条永远无法交汇的平行线。
志向不同,注定了他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他原本还隐隐期待郡主能有一丝悔悟,可没想到,她竟然只有满腹的委屈和对灾民的鄙夷,这种冷漠让他感到心寒。
这让梁进也清楚,这种人若是继续存在,只会对更多灾民造成危害。
赵初夏见梁进沉默不语,心中愈发紧张,仿佛一只惊弓之鸟,急忙继续辩解:
“你都武功这么高了,怎么还一点眼光格局都没有?你不会真是为了那些穷人,就要杀我吧?”
“我可是郡主!我跟那些穷人不一样的!”
“别……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赏给你!”
梁进听后,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寂静又血腥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赵初夏也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话是多么的荒谬和无力。
她好不容易到手的赈灾银,早已如同梦幻泡影般被梁进抢走,如今的她,身无长物,又拿什么来赏赐这个大盗呢?
她虽有权势,可对于眼前这个无视权势的大盗而言,她的权势不仅毫无用处,反而可能成为一种威胁。
此时的赵初夏,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谈判的筹码,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赵初夏感到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之际,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心一横,咬着牙,垂着头,双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拉开了自己的衣服,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只要……你别杀我,我可以把我的身子……给你……”
说出这话的瞬间,强烈的耻辱感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狠狠地刺痛了她的心,几乎让她气得昏厥过去。
她可是堂堂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