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漂亮,大多数都不再戴头巾了,却跟他们也没关系了,只对那些有钱的华人说说笑笑,随便拿出几张钞票出来就跟贱骨头一样的跟着华人走。
眼红么。
其实这种人哪个社会都有,即使是在现代社会,即使是在中国国内,也都有,而且还挺多的,只不过中国这种地方他们顶多也就抱怨一下所谓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但马来这边人家是有经文的么,拿出来经文一看,你们这帮的女人,都是背叛经义的叛徒。
那些有钱的华人自然就是宗教层面的敌人了。
这些人虽然不多,但破坏力却不小,这次的这个事之所以搞得这么大,主要就是因为这些人在浑水摸鱼。
所以在阿南德这一口气却是将这种,没什么正经工作的,工作不怎么如意的,宣扬原教旨主义的,都给抓了起来。
至于那些确定可以证实与暴动事件有关的,更是直接就吩咐上了刑。
只不过这些人全部都是平时对华人有所不满,看到了有机可乘就趁机发泄闹事儿而已,至少目前为止并没有最开始闹事儿的人是谁,更审不出幕后黑手了。
虽然大家大致都清楚所谓的幕后黑手大概率就是英国人。
“阿南德将军,我理解你急于向郑先生表现和撇清责任的心情,但是你现在表现得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你好歹也是马来人啊,你知道外边现在是怎么说你的么?”
办公室里,阿南德刚要吩咐手下做事,便听着那亚罗士打的市长拿督翁大吼大叫地走了过来,看得出,他现在就挺激动的。
“拿督翁市长,坐,喝咖啡还是喝茶?还是喝茶吧,我看你脾气好像不怎么顺,喝咖啡的话搞不好会越喝脾气越差的。”
阿南德表现得倒是淡定。
他和他的士兵都是南盟的人,说起来其实并不归拿督翁这个市长管,此时这货气冲冲地找来,他自然也没有多少尊敬,屁股在椅子上都懒得抬一下,便让秘书给他泡茶去了。
而后不屑地道:“市长这一大早上的来找我是来兴师问罪的?亚罗士打出了如此恶劣的治安事件,你身为市长,本应难辞其咎才是,如今怎么还有脸阻我办案呢?”
“我当然是马来人不假,可是中国有句话说得好,叫做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和弟兄们吃的都是郑先生的粮饷,自然便应该为郑先生做事,至于其他人说什么,我压根就不在乎。”
拿督翁:“可是郑先生从来也没有告诉你让你这样,你看看你这都抓了多少人了?影响了亚罗士打的运转,难道不是一样有损南盟,有损郑先生的利益么?”
“况且郑先生现在人在日本,临走前特意发表了公开演讲,就是希望咱们都不要落入英国人的圈套,希望华人和马来人可以和睦相处。”
“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抓一气,真正的真凶和幕后黑手却没抓得出来,如此,岂不是让咱们马来人和华人之间的隔阂愈深,愈发的难以调和了么?如此,岂不是与郑先生所期望之事相悖了么?”
“阿南德将军,你我都是为郑先生,为南盟做事的马来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