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快步走出珠帘。
建文帝等这半晌早就不耐烦了,见晏凌出来,急忙迎上去:“如何?”
晏凌神色严肃得可怕:“父皇,是啮心草!”
建文帝面皮一紧,追问:“什么是啮心草?”
“儿臣在杭州经手过一桩案子,继子想谋夺家产,恰好继父有心绞痛的毛病,继子便从楼兰商人手里购买了啮心草。”晏凌娓娓道来:“啮心草会加速心疾病人的死亡,而且无迹可寻,儿臣也是凑巧才发觉此端倪。”
建文帝越听越后怕,眼底满是阴霾,他怒不可遏:“枕巾是谁做的?给朕把人抓来!”
话音落下,彩鲤就被禁军押送入殿。
建文帝存了火气,疾步走到跟前,一脚将彩鲤踹倒:“快说!是不是你蓄意加害皇后?”
彩鲤被这一记窝心脚踹得跌下石阶,她捂着断裂的肋骨,凄惨一笑:“果真是苍天绝我,居然让晏云裳那毒妇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