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要…你快出去啊啊。太多了,痕儿要被捅坏了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反而让沉凝鹤更是兴奋不已,他不再怜惜那已被小半阳物肏弄得动情不已的女子,狠狠一挺公狗腰,将巨物整根没入。
令人天旋地转的快意直冲他的天灵盖,只觉比那前穴更甚。如此娇嫩紧致的地方却被他的阳物撑开一个洞口,那后穴还在不断收缩吸吮着他,将素了二十余年的阳物吃了个满当。
沉凝鹤只觉人生快意,当乎如此。
扶玉突然被入了个满,前穴又有衣物堵着,只觉小腹胀得欲生欲死,却又被菊穴的疼痛感刺激着而不能晕死过去。
一时间泪眼朦胧,美眸已隐隐翻白,只喑哑地蹦出几个字眼,妄图求得那男子的怜惜。
沉凝鹤哪里听得到少女已泣不成声的话音,覷着她怜弱的模样,又探入两根手指进她的嘴里抽查着,一手更用力地掐紧了细腰,逼迫那轻软的身体迎合着自己如狂风骤雨的肏弄。
粗红的肉棍次次顶弄至最深处,搅得那从未有人探访的桃花源一片血红,似是要磨破了皮肉。前穴堵塞难挨的异物感使少女禁不住地阵阵收缩着洞眼,蜜水四溢。
在男人忘情地顶弄下,扶玉也从中得了些趣味。初次承欢的菊穴顺着她迎欢的动作,心甘情愿地套弄着阳物。声声娇啼中不时传来男人舒爽至极的低喘,桌上的笔墨纸砚不知何时已被扫落满地,只余一对俊俏男女颠鸾倒凤。
待沉凝鹤终于将那股浓精射入菊穴,扶玉已是被玩得浑身瘫软,双腿打颤,面上一片春情。
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个已经被肏透的女人。
被他肏透的女人。
当过多的精水顺着二人交合处缓缓滴下时,沉凝鹤只觉身心舒畅,前所未有的快慰蒸腾着。
他缓缓拔出阳物,细心感受着每一处的皱褶。可他却仍不罢休,强压了她跪在他的腿间。
“乖痕儿,快把它舔干净。嗯?”尾音上扬成一个好听的声调,如美酒甘醇。
让人死心塌地沉溺其中。
扶玉强撑着瘫软的身子,将沾满阳精与淫液的阳物含入口中,收拢牙齿小心翼翼地舔弄了起来。
男精的滋味溢满了少女温软的口腔,她却尽数舔吃了下去,还不时用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悉心抚慰着两个鼓胀的囊袋。
颇有技巧。
感受到半硬的阳具在她嘴里渐渐勃起,少女还时不时拿那似水的媚眸撩向男人,动作越发频繁,竟是一个深喉将拿阳物全吞了下去。
紧窄的喉头因为巨物的侵袭而不自觉收缩,可扶玉却勉力支撑,纵使小脸涨得通红也压抑着呕意。
会吸得要死。
沉凝鹤的双手青筋毕显,死死压住少女的脑袋,狠命进出了数十下,在射精之际拔出阳具,对着扶玉满是情欲的小脸。
径直射了她满脸。
喷泄而出的阳精糊了少女满脸,她便如小猫似的伸出香舌在嘴边舔了一圈,将那腻人的白浊尽数吃下。
扶玉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男人。可是沉凝鹤却坏到了头。
他不去管那已经瘫到在地的少女,而是自顾整理好了衣冠,除了那泛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