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埋汰她那几句,倒显的嘴下留情了。
从一开始的小心谨慎,到现在的深居简出,冯敏算是在刺史府站稳脚跟了,只要蔡玠别突然厌烦她,子就算好过。为什么她会有自信不会被厌烦,也不是自信,就是一种感觉,看得出来,他很有兴趣跟她做那种事,每次都兴致勃勃,早上起床精神奕奕,仿佛在她这里食用了灵丹妙药。
第一次的时候,他亲都不肯亲她一下,跟被押着来完成任务似的,这两天竟然愿意吻她了,含着她嘴唇的动作堪称温柔,循序渐进地深入,吸得她舌尖发麻,事后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将她推开,会抱着她汗涔涔的身体温存一会儿。
偌大的刺史府,五六十号人,冯敏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跟她亲密无间的这个人,彼此之间的心却是遥远的,有点郁闷。蔡玠其实注意到了冯敏的沉默,之前她也沉默,他在她屋里看书的时候,她哪怕干着自己的事情,也一直将大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丝毫不敢怠慢。z
这两天那种安静就太沉闷内敛了,有时他从书中抬头,竟看见她在发呆,美丽的眼睛暗淡无光,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致,她不高兴?
蔡玠放下书,轻咳了一声,对面的丽人果然被惊醒,还以为他要茶,连忙将空了许久的杯子续满,不好意思道:“我看话本子入迷了。”
才不是,明明在发怔。
蔡玠没有揭穿她,曲起一条长腿,松散靠着冯敏喜欢的抱枕,肆无忌惮欣赏她的美,那种丰盈饱满的,由他亲自浇灌出来的春意盎然的美,赏心悦目,还不忘逗她,“最近怎么没练大字了?”
他还好意思提?热意猝不及防从耳后爬上脸颊,冯敏攥着帕子,忍了好久才没瞪人,“奶奶说,我既然在练字,不妨帮她抄点佛经,来年舍出去也是我的好处,就暂时没写大字了。”
蔡玠闻言,眼尾扫了一眼炕上的针线篓子,那里面还没有绣完的荷包,没记错也是东院安排给她的。
家里又不是没有针线房,那么多婆子闲着没事干,倒叫主子全包全揽,蔡玠又捡起书,“没事就跟院子里丫头们玩儿,或者去上院陪母亲说说话,这些小事闲着打发时间可以,你整天闷在屋里做?”
冯敏笑了笑,从善如流道好,态度倒是恭敬的,可蔡玠是谁,识人无数,一眼看出来这丫头在敷衍他,他甚至还有一种感觉,冯敏宁愿得罪他也不想得罪大奶奶,这个认知,不知怎么,略微让他有点不爽。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望进她清幽的眼睛,“我去前头了,不用等我吃晚饭,今晚你自己睡。”
他刚刚进来就说过只待一会儿,冯敏早有准备,这会儿强调什么?冯敏一头雾水望着那人快步走出去的背影。
虽有一妻一妾,蔡玠其实到后院的时间不算多,以前也只小半月歇在东院,因为冯敏到来,原本独处的子倒是分了不少给她。柳嫣之前并没有觉得被冷落,后院只有她一个,他哪怕一个月不来,如果来也只会留在她屋里,可现在有了比较,就算是以前一样多的相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