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分薄利聊表心意,把意思传到位了——您老人家比和我过不去,安庆机械局不是我要的全都是朱家宝朱大人的意思,虽然安庆机械局接受的时候完全是一堆废铁,在不经过大规模整修、新造的情况下只能勉为其难的生产旧式仿委员会1888步枪和圆头弹,火炮和机枪生产能力完全没有,钢材还是依赖进口。真不知道在以前每年20万银元的拨款都用到哪里去了。
又是一日应酬晚归,连续几宿宿醉的胡瑞胡大人在家中仆役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的从酒楼回来了,喝高了没敢起码只能憋屈的挤在拥挤、颠簸的马车车厢里回来。从上海一路跟着过来的老管家珊叔早就领着一个小童提着一盏马灯在门口候着了。“珊叔。。。咯,您。。。您。。。您怎么还没睡?”胡瑞被人扶下马车难耐的松了松领口的风纪扣差异的望着眼前早早等在门前的老人说道。“少爷,您这说的那的话。临出来的时候老爷再三吩咐少爷您出门在外可比不得家里,要老奴号声照应着。您啊从小就留洋,对如今这大清国的官场规矩知之甚少,老奴理应跟着帮衬帮衬。”跟了胡老爷子半辈子的珊叔拱起越发佝偻的腰杆恭敬地回话道。“呵呵~”这会胡瑞被酒精折磨的欲仙欲死在路上又被马车颠簸了一番,眼下最烦这样的场边大论,苦笑了一下挥挥手算打了个招呼在仆人的搀扶下进了屋。珊叔慢不跌的挥手失意小童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端上来,随后示意一旁所有的下人退下,恭恭敬敬的亲自伺候着喝了醒酒汤随后弓着腰低垂着脑袋候在一旁似乎有话要说。“嗯?珊叔,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胡瑞猛灌了一口味道古怪的醒酒汤望着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珊叔奇怪的问道。“回少爷的话,少爷您这段时间又要忙应酬又要忙新军那边的事情,成天早出晚归老奴这心里瞧着着实不是味道啊。少爷,您别怪老奴出这个主意,老奴当真是忠心为主啊。您少小留洋是不知道眼下咱大清国的局势,俗话说阎王易打小鬼难缠您别瞧着朱家宝朱大人对您推心置腹的,有人给人要枪给枪。实际上少爷咱们要想在这里扎下跟把队伍拉起来首先要把那些乡绅和那些地方官员料理好了,不然他们明着对您客客气气,那是奉着府台大人的命令,暗地里指不定要使那些坏水来找茬。远的不说上次少爷从德国买回来的那批军火在芜湖下船的时候那海关道台大人可没少刁难啊。”珊叔红肿着眼睛苦口婆心的劝解道。“呵呵,珊叔,你啊,真的是想太多了!我呢,是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主要是一手扶不起两头啊,教导营那边刚刚搭起个架子,营房、教室和教官都缺,那几个洋鬼子又不能完全放手,外面还有2000多混成协残部要打理。我这又要上课又要惯着队伍,还要陪着那一帮满脑肥肠的官老爷吃吃喝喝真的是忙不过来。您说的我都有数,我真的没怪您的意思。”胡瑞苦笑了一下捏了捏鼻梁疲倦的回答道,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