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岳含章面前的合金墙壁吞没。
也正在岳含章“拆家”的这顷刻间。
一道略显得慌乱的声音从特金墙壁的另一边传出来。
“岳道友!岳兄!莫要杀我——莫要杀我——”
闻听得这道熟悉的声音。
岳含章忽地咧嘴一笑。
“骆兴乾?妈的!老子是不是跟你们姓骆的命里犯冲啊?自打入州府伊始,不!如果将昔日基地市那场颂圣教门徒掀起的动乱也算在骆兆青的头上。
自岳某踏足修行伊始,自始至终,都是你们骆家人,在持之以恒的给岳某找种种诸般的麻烦。
说实话,我有想过是你准备杀我,只是瞧着这杀局的布置,多少也算是煞费苦心。
所以我实在不觉得,你是这样有脑子的人。
哦——也对,改换了真灵,兴许真变聪明了也不定呢!”
说着,岳含章非但未曾停歇,更相反,手中的阴阳雷火锏忽地被他扬起,又猛地狠狠砸落下来。
不是那么清脆的金铁交击声音之中,伴随着火星的迸溅,阴阳雷火锏身上那一节节狰狞的破甲棱角,旋即如同钢钩也似,扎进了被电涌变质,又被焰火熔融的合金壁垒之中。
随即。
岳含章用力一甩。
一层“墙皮”就直接被岳含章这样生猛的给揭了下来。
“可若是你真的变聪明了,就该明白一个道理,从没有许你杀岳某,而不许岳某杀你的道理!
换了是谁的真灵,都要讲一个因果报应!”
话音落下时,岳含章再倾注向那合金墙壁的超凡力量,比此前时又猛然间更上了一层台阶。
没有了闪瞬间分生死的斗法压力,对着一面冷冰冰的墙壁,岳含章可以毫无顾忌的展示自己超凡力量的磅礴。
而似是听出了岳含章心中的杀念。
墙壁的另一边,骆兴乾忽地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他明白。
慌乱之中的求饶对于岳含章这样心硬如铁石一般的人已经无用。
想要活命,他必须得体现出足够的价值来,足够超出布下这番死局,足够动摇岳含章心中杀念的价值。
不,或许也不仅仅只是价值……
于是,一念至此的片刻后,骆兴乾那甚至略显得有些沉稳的声音方才再度接连不休的响起。
“岳兄恕罪!还请岳兄宽恕一二!今日出手为岳兄布下困杀之局,实在也是我们几个没有办法的事情!”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萧梦墟!是他意图将我们这些人往死路上逼!偏生此獠又太过于油滑,三日间不见他踪影,万般无奈,才只得想要以此法,试图救一救我们此后即将面对的杀局!”“否则,说难听些,我今日死在这里,与几日后死在擂台上,与过几日被岳兄掌毙在擂台上,又有什么分别?!”
“我们做出诸般事情来,只求活命!冲撞了岳兄,我也愿意赔罪!”
“我不知萧梦墟许诺给了岳兄什么,但是我骆兴乾背靠骆家,只会带给岳兄更多!”
“我活着,能够带给你更大的价值!”
“他们的躯壳,岳兄你亲眼见证!感受到同样的修行境界,他们气息和此前擂台上的明显变化了吗?”
“这是颂圣教最为核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