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他认定12号一定不是预言家。”
“当时在我听来,7号的前半段发言还是比较像好人的,然而他的后半段,却阐述了另外一种可能,后置位还有人会起跳预言家。”
“甚至事实也确实如此,5号起跳了。”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12号其实是一张好人牌,而7号才是那只蚀日侍女?”
“7号清楚,我和12号都不是他的小狼同伴,他明白有好人试图在其中压跳自己的狼队友。”
“因此7号才起来,用一种笃定的发言,来告诉自己后置位的小狼同伴,不要被12号给压住,必须要起跳才行。”
“这种可能性我认为是有的。”11号乌鸦在面对如此劣势的情况下,声音却依旧不急不躁。
他在经历过一番思考之后,认为王长生尽管有可能成立为真大哥起来给自己的小狼队友递话,但他却觉得12号的起跳也不会就真的是一张好人在压跳。
这是他对于12号的发言,以及对方起跳时的状态而产生的一种本能。
所以乌鸦决定赌一把,去和王长生打一波配合。
他以真预言家的立场攻击王长生为狼大哥。
在小狼眼中,他是必然的预言家牌,那么他攻击的人,很有可能就真的是他们的大哥,所以12号在狼队的眼中,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带身份压跳的牌。
毕竟,平民凭什么起来压狼人的跳呢?
“7号和12号中,我认为7号的狼面可能会比12号要更大一些,毕竟12号现在是退水的一张牌,等下听她发言拍身份,看12号到底要站边谁即可。”
“然而7号作为前置位发言的一张牌,在已经听过我和5号的对比发言之后,居然没有明确的表示出站边,甚至还浅浅地保了一手3号这张我认为的狼人。”
“所以7号在我看来像是一张给5号传递信息的蚀日侍女。”
“但我现在没有拿到警徽,我也不可能外置位去归7号或者12号。”
“总归7号去攻击12号,12号一会儿也会起来攻击7号的,他们两人之间必然会开出一张大狼牌。”
“我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定死归掉这张5号牌,相信我的人,跟着我的手去归票5号就够了。”
“而相信5号为预言家的,你们也只需要跟着他的手来归我。”
“至于实在找不到预言家位置的,你们可以把票挂在7号和12号身上。”
说到这里,乌鸦稍微地顿了顿。
“必须要说明的是,如果你们实在认不下我,想要去站边5号,我个人觉得,我是仍然可以留在场上活一晚的。”
“毕竟前置位的牌说的也没错,到了晚上,狼队是不敢对我下刀子的。”
“所以你们如果非要投我的话,我是建议你们的票可以归在12号身上的,虽然我认为12号是一张好人牌,但她替我出局一轮,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只要我留在场上,狼人就会有所忌惮。”
最后,乌鸦笑着说出了自己认为的狼坑:“我觉得狼人是3号、5号、7号、8号。”
“前三张牌不需要我多言,刚才说过了,至于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