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砍掉全部的神职,反而砍在了一到两个平民的身上。
那么血月使徒但凡能够存活至最后,就可以继续为他们追一波轮次,强行再杀一人。
所以别说血月使徒自己了,就是1号和6号两只小狼,也不愿意看到血月使徒为一张通缉犯进行自爆。
而且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本身通缉犯的位置就是他们所不能看到的。
他们与其让自己的狼大哥自爆,之后晚上去开刀。
万一砍到了这张通缉犯的头上怎么办?
虽然这种概率很小,他们听一听这张4号牌的发言,大概率也能够知晓对方有可能的位置在哪里。
可是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风险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让血月使徒就更加没有必要直接为了通缉犯进行自爆了。
4号出局,反而能够让他们狼队更加清楚地看到场上的局势。
不但能够直接让他们开出刀来,还能够让他们避免一刀砍在通缉犯头上的麻烦发生。
8号血月使徒看向自己的两个队友。
“我们已经给这张12号牌递过话了,他是势必会开刀在这张9号牌身上的。”
“毕竟他是一张学者狼,只有一刀的情况下,也只有这张9号牌是一张明确的好人。”
“所以我们已经给他递话,让他在今天晚上开刀,明天起身去做一个有可能的抗推位。”
“包括他在警下的发言,也是已经做好了要被扛推的提前前置准备。”
“所以我们就没有必要去管这张12号牌了,他既然要开刀,总不可能外置位去砍吧。”
“万一他一刀砍在了我们的头上,这岂不是直接麻了。”
“说得没错。”
几只狼人都是点了点头。
这张12号牌能够开刀的对象,其实在他警下起身发言的刹那,也就只能砍在这张9号牌身上了。
外置位但凡让12号去砍,那么12号就必须要考虑他所击杀的目标是神职还是平民。
甚至有没有可能是一只狼人,这都是12号所需要衡量的事情。
而这显然不该是一张没有视角的学者狼去做的事。
因此12号只能去砍9号。
而他们狼队也不会非要在一刀砍在9号头上,只需要外置位再找到一张神职击杀就是了。
“那要去杀掉这张7号牌吗?”
6号不修空调看向自己身旁的王长生。
“杀7号吗?”
1号第十白微微皱起眉头。
“这张7号牌敢起身直接去怼8号,且8号本身也是我们的队友。”
“咱们能够看清楚8号的底牌是一只狼人,7号没有打错,那么7号敢起身这样去发言,他会是一张女巫,还是一张律师呢?”
“我个人认为,他顶天也只是一张乌鸦,才敢这样去发言,否则就不害怕被我们一刀砍死在夜里吗?”
“既然如此,他如果是乌鸦,就不应该是被我们今天砍死的一张牌。”
“我们今天最好去找到女巫的位置进行击杀,亦或者是律师也行。”
“毕竟有血月使徒在,女巫倒也不能算作百分百的威胁。”
“而乌鸦完全轮不到,我们今天来杀,毕竟白天我们最好还是要去扛推好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