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注意力。
不然阵地上的鬼子,只要提前发现了老郁等人的踪迹后有了防备,那么依然算是白忙活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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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黄逸之提出的计划,成功概率并没有多大
可谁叫一时半会之间,闷葫芦也没有什么其他更好的办法。
老郁一咬牙之下,用手势招呼着了三十来个弟兄,跟着他悄悄地借着废墟的掩护,向着那一个半塌的木屋摸了过去。
留在原地的黄逸之,带着剩下的十五六人,根本不顾身上弹药的消耗。
还有在密集的子弹,甚至是炮弹招呼下的巨大威胁,对着当面鬼子拼命地开火了起来;希望用有限的人力,打出足够的火力来。
于是一些场面和结果,就顺理成章一般地出现了。
比如说在他们手中,绝对算是最强火力的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在正常作战之下顶多打光一个弹匣,立刻就要重新转移位置,
以免被鬼子主抓,集中火力给打掉了。
可是为了尽可能吸引鬼子注意力,在打光了一个弹匣后;机枪主射手稍微迟疑了半秒,就在嘴里喊出一句:
“快,换弹匣。”
听到了这样一句后,副射手本能间就要说点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用着最快的速度帮忙换上一个弹匣。
事实证明,两人的迟疑都相当有道理。
换上的一个二十发弹匣,才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打完,主射手才张开的嘴巴什么都来不及说出,
鬼子用掷弹筒,远远招呼出来的一发杀伤榴弹,就落在了他们身前三四米的地方。
一声不吭中,正副射手两人就被飞溅的弹片杀死。
可是在最多五六秒之后,这一挺轻机枪又咆哮了起来;子弹打得九五式轻型坦克的外壳,在夜色中火星飞溅。
那是距离不远的黄逸之,在第一时间就顶了上来,给捷克式轻机枪换上弹匣之后开火。
靠着剩余人员不顾个人伤亡的开火,他们打出的火力一时间还要更强一些;鬼子果然没有发现对面位置上的进攻者,人数其实已经少了大半。
只是很快之后,忙活着换弹匣的黄逸之就感觉胸口中枪了,还是被一挺7.7毫米口径的车载机枪打中,眨眼间就挨了三四枪。
真疼啊!这就是黄逸之当时的第一反应。
哪怕在胸腹有着一块diy防弹插板保护,二胖这货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面容也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
这里说个小知识,胖子其实更怕疼一些。
如果要用科学来解释的话,那就是肥胖可能导致脂肪组织炎症反应增强,神经纤维敏感性增加,从而影响痛觉感知。
然后,黄逸之的第二个反应是:不能停火,不然让鬼子发现了闷葫芦等人的行踪,这些伤和疼岂不是白挨了。
带着这样一种独特的认知和心理,黄逸之咬着牙换上了弹匣,又是继续把着捷克式轻机枪的开火。
在随后的时间里,他不断感觉有子弹、飞溅的弹片扎在了自己身上。
不断增加的强烈剧疼,还有快速失血,让黄逸之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起来,心中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念头:
闷葫芦,你特么的倒是快点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