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流监视蒙古大军和天神队的动静,我伤得太重,需要时间恢复精力,三天之后才能长时间使用精神力扫描。”
岗尼尔默默点头,尼奥斯看了看詹岚的神态,没有表示异议。
三队的众人各自散开,养伤的养伤,休息的休息,都在养精蓄锐,为蒙古大军下一次攻城做准备。
这边的大战刚刚告一段落,在万里之外的广南东路,另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南海县县令,纵容管家强买民女陈氏,将陈氏之父打成重伤而死,烧死陈氏未婚夫江大一家,纵容家丁马三刀强占毛家10亩田地,勒索袁掌柜三百两白银,打断袁掌柜次子右手……”
南海县内,菜市口搭起了一座高台。
几十名男女老小被绳索缚住双手和双脚,狼狈地跪在台上,十名穿着活命军制服的刀斧手站在四周,手持一把长刀,将这些打扮富贵的县令一家围在中间,目光中流露出冰冷的杀意,就像是在看待宰的猪狗一样。
活命军的军官面色冷酷,将收集而来的罪证一一念出,洪亮的声音回荡在菜市口四方的大街小巷。
成千上万的当地百姓围在菜市口,望着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县令一家跪在处刑台上瑟瑟发抖,激动而又炽烈的心情在人们的心中跳跃,有人担心、有人害怕、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怒不可遏、有人满怀期待。
没有一个人舍得离开菜市口,没有一个人把目光从处刑台上移开,大家都在等待,军官念完县令一家的罪状之后,将县令满门斩首示众。
念完了县令一家的罪行,活命军的军官抬起双手,向聚集在菜市口的百姓做了个鞠,大声说道:“父老乡亲,大家都知道,当今大宋,皇帝荒淫无度,宦官专权误国,百官昏庸无能,各地县令也是以土皇帝自居,贪赃枉法、欺压良善、收刮钱财、祸害乡里,做了那么多坏事,让咱们南海县的老百姓苦不堪言,不叫乡亲们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大家说,县令这一家子,该不该杀?”
人群产生了一阵骚乱,众人面上满是认同,却不敢轻易开腔。
“该杀!”
“该杀!”
“该杀!”
安排在人群里的几个活命军士兵纷纷叫了起来。
“该杀!该杀!该杀!该杀!该杀!”
有人起了带头作用,当地百姓的怒意也渐渐压过了对县令和朝廷的敬畏,握着拳头齐声高呼。
一时间,菜市口杀声震天。
民众的怒吼让台上的县令及家眷面色惨白,悬在高处的大刀仿佛随时都会响应百姓的呼唤而落下的那种恐怖,令这些南海县的人上人感受到强烈的恐惧。
“哇!爹爹!爹爹!”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
“老爷救我啊,老爷!”
“军爷饶命啊,我愿献出藏起来的万两白银,只求放我一马!”
“军爷,我向活命世尊发誓,这辈子绝不再做恶事了,发发慈悲绕了我吧,我一定日行一善为过去恕罪!若有违誓,天打五雷轰!”
县令的妻妾和子女已经承受不住压力哭嚎了起来,家丁和管家瘫在地上,从胯下漏出来的尿液把地面浸湿,县令和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