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也就算了，偏偏还总是带着我女儿还有紫云一起，多亏也是你师父照顾。话说，你知道为什么你师父那么照顾你吗？”
江晓询问道，“为什么？”
白庄喝了口酒，忽然笑着出声，“以前我和他小的时候，也喜欢偷溜进灵果园。那时，我们的师父就是这样护犊子的。”
闻言，江晓笑了起来，可眼里却产生了晶莹。
“你们干的事，我们年轻的时候都干过。”
白庄继续喝酒，脸上愈发红润，也无刻意去压制这份醉意，“你师父他以前小的时候，也是经常和其他宗门的天才打起来，然后其他宗门的长老就跑来天圣宗要说法。”
江晓厚着脸皮道，“我以前似乎没怎么和其他宗门的天才打架吧？”
紫云忽然道，“师兄你忘了那次极光天下的一个势力千里迢迢跑来我们天圣宗，说是要将你抓回去千刀万剐？”
“似乎确实有这件事。”
白庄想了想，道，“我记得当时是北冥你把人家的圣子打晕后，丢进了凡人城池的青楼里。没过几年，那个圣子就多出了好几个莫名其妙的儿子。”
江晓尴尬地喝了口酒，道，“至少，我在外面打架没输过，没给宗门丢过脸。”
白庄道，“你要是在外面打输了，那就得是你师父去其他势力找麻烦，我天圣宗可不怕谁。”
此言一出。
江晓再也笑不出来了，连话也哽咽住了，眼眶红红的，不断往喉咙里灌酒。
白庄也沉默了，回想往日种种，沉浸在了那时的故事里。
哪怕是紫云，血色的右眼此刻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师兄，是不是我不对？如果我不执意为了父母报仇...”
江晓攥紧双拳，十指扎心，咬牙道，“此恨，我要让天庭血债血偿！”
第1272章 云集
天圣宗的旧址，
江晓三人望着这片废墟，一边饮酒，一边追忆着那些美好不再的往事。
良久后，白庄昏睡过去，醉意浓郁，在梦中回到了当初。
紫云同样没有抵抗醉意，说话声音渐弱，最终倒地。
只剩江晓一人清醒。
他站起身来，玄衣束发，清俊的面庞，一如当年，可却没了少年意气风发闯天下的姿态。
那些欢笑与璀璨，不复往昔。原本灿烂如星的眸子，如今也化作了深沉的夜空。
曾经鲜衣怒马、好似游侠儿的他，如今少了嬉笑怒骂，只剩**居高位的冰冷与麻木。
“究竟是我在改变这个世界，还是世界在改变我？”
江晓站在以天圣宗的废墟上，目光穿透了光阴，看见了昔日的自己，那个懵懂纯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