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死一人伤四人,哀求秉真道长和承宗师傅前去救命。
承宗闻言,吩咐吴铭陪伴乡亲,一阵小跑去向师叔禀报。不到一刻钟时间,秉真道长领着承宗匆匆出来,安慰乡亲几句,便吩咐背负檀木药箱的承宗马上下山救人。吴铭要求和承宗走一趟,秉真道长想了想答应下来,挥手让众人赶快上路。
下山的石阶路蜿蜿蜒蜒却不难走,一群人打着火把紧赶慢赶,平时一个时辰才走完的路,众人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田家村,没进村就看到人影憧憧,听到哭声一片,显然整个村子都震动了。
大汗淋漓的吴铭和承宗跟随三名汉子进入一座较为宽敞的屋子,明亮的屋子里聚满了男女老少,哭喊的乡亲们看到承宗和一个陌生道士进来才压抑住声音。
屋子中央的一排门板上,躺着五名血淋淋的汉子,其中两人脸上已经盖上白布,显然已经没气了。
承宗表现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沉稳冷静,二话没说放下药箱,蹲下来逐一检查活着的三人伤势,随后放弃了躺在中间已经昏迷的重伤者,打开药箱开始对另一个施救。
吴铭在边上手足无措,想帮忙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屋内气氛紧张压抑,哭声也轻了不少,所有人几乎都在紧张地注视着承宗的双手。
中间重伤者的家人见承宗放弃救治自己的亲人,立刻明白是没有救了,悲伤之下一家老小全都痛哭起来,哭得死去活来的村妇再也顾不得什么,扑在中间重伤者身上痛不欲生:“孩子他爹啊,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们一家老小啊……”
边上乡亲也跟着哭起来,整个屋子哭声震天一片混乱。
吴铭却清晰地看到村妇身下的重伤者还活着,双脚无序地发抖,喉结还在轻微蠕动,用麻绳胡乱绑住的右大腿内侧下方,半尺长的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断裂的血管弯弯曲曲仍在出血,苍白的脸上和赤裸的身上布满了伤痕。
略微犹豫,吴铭两步跨过去,把手贴到重伤者脖子上,停留片刻立即拉开村妇:“别哭了,人还没死呢,你再这样压着他,恐怕死得更快些。”
村妇吓得忘了哭泣,周围乡亲相继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惊愕地望着陌生的吴铭,只有承宗似乎不受什么影响,给第一个伤者包扎完毕,换个位置接着给第二个伤者止血清创。
吴铭心里根本没有底,只是不忍眼睁睁看着一个有可能救活的伤者死去,情急之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临危上阵,仰仗脑子里的那点可怜的急救理论知识尽本分,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拉开遮在伤者下身的破衣裳,解开胡乱捆在大腿根部的麻绳,一股血箭顿时从伤口处断裂的血管中喷出,吴铭连忙勒紧麻绳,叫声“拿根布带来”,边上一位汉子立即解下布腰带递上。
吴铭接过腰带,迅速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