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书题兰旧句》、《自书诗卷》等。
此刻看何远豪满脸激动,李记开就知道,晏飞准备的礼物,绝对是送对了!
果然,何远豪在激动之下,竟然拉住李记开的手道:“这幅《兰题杂存长卷》你是从哪里弄到的?我收集白蕉先生的画卷诗集已久,可字帖却是寥寥无几,早些年好不容易在香江拍到一幅白蕉先生临摹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至此再无所得。没想到,现在竟然看到了他的《兰题杂存长卷》!”
李记开微微一笑道:“这份礼物原本是一个朋友的心爱之物,我平常时不时的听怜漪提起爸爸喜欢白蕉先生的作品,而且特别钟情于字贴,所以我就让朋友把这幅字贴转给了我!”
何怜漪愣了下,心想我都不知道爸喜欢什么白蕉先生的字画,又怎么会时不时提起呢?你这摆明了是胡说八道嘛!
李记开朝她看了过来,并且冲她眨了眨眼!
何怜漪心领神会,李记开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家人面前长脸。好吧,那就原谅你,还有没有这样的胡说八道,请继续,不要停!
李记开真的就继续道:“我拿到了这卷字贴后,立即就想要送给爸爸,可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爸爸过生日,我就借花献佛,希望爸爸能喜欢!”
何远豪满意点头,拍了拍李记开的肩膀,看向何怜漪道:“怜漪啊,你们有这份心,我真的很高兴。虽然我真的很喜欢这付《兰题杂存长卷》,可是比起它来,你们的心意更加的重要,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何怜漪眼睛泛起泪光,紧抿着嘴唇走了过去,可最终还是失控的抱着他哭了起来,“爸,对不起!”
何远豪目光柔和,轻轻摸着女儿的脑袋道:“傻孩子,不用道歉,我早不生你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