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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妇人裴苇摆弄着姚经传回来的剑书,脸上露出了讥诮的笑,这姚经却是拿她当成了傻子,原本就是挑衅的剑书,却给姚经生生改成了战书,时间地方,全都写在了剑书之上,但是却只字未提他那五百重甲军,玩这等文字游戏,姚经还有些稚嫩,这些涉及权谋诡计的手段,裴苇完全可以做得姚经的老师。
若是裴苇有五百重甲军,只怕这时候早就派出去剿灭向她自己这般的,只是这姚经却无知狂妄到了这等地步,剿灭了些入不得流的山野散修就沾沾自喜,骄兵必败这等浅显的道理,姚经怕是早就忘到了脑后,他只以为自己是黄雀,但是他却只是螳螂,真正的黄雀,早就在他身后做好了万全准备,裴苇要好好给这姚经好好上得一堂课,兵不厌诈的道理,姚经注定会因为此事牢牢记在心中,只是还能不能总结自己的错误,这些全都掌握在裴苇一人的手上。
玩弄于股掌之间,大抵就是如此。
同一时刻,剑器司署中的姚经同样未曾放下心中的计较,他虽说出自边军,纵然势力强横,但却不精谋略,但是他手中还有一个锦囊,却是书院里的童子给的,只说是到了不能用拳头解决的问题时方可打开,姚经嗤之以鼻,沙场之上不用拳头难道还用嘴吗?
但是如今的局势,正是用拳头也解决不了的,根本无从下手,又如何解决,姚经看着手中的锦囊,虽然有些嗤之以鼻,但是,终究还是打开了锦囊,姚经细细读完锦囊中所写的东西,正是姚经此刻最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