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把钥匙,万一哪忘带钥匙了不至于进不了门。
她倒好,没把自己当外人。
洗漱完出来,就见赵奇指了指桌上的两个哈密瓜,笑嘻嘻的:
“我今正好休息,代表局里来慰问一下徐法医官,顺便和沈晴你俩一起去撮一顿。”
“谢谢组织关心。”
我问沈晴,“你没去当尾巴啊?”
沈晴咧咧嘴:“桑岚跟学校的表演团去国外交流演出了,她爸也跟着去了,我总算能正正经经的干回老本行了。”
赵奇瞪了她一眼:“瞎什么呢,保护无辜人员的安全本身就是我们的责任。”
我搓了搓脑门,:“赵队,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件事想向你汇报一下。”
“得得得,私下都是哥们儿,你跟我打什么官腔啊。”
“不是打官腔,这事儿往重了,可能涉嫌谋杀。”
赵奇坐进沙发里盯着我:“。”
听我把邱明的事一五一十的了一遍,沈晴吃惊的瞪圆了眼睛,“什么?『奸』夫只有十几岁?”
“你怎么知道邱明是被人从楼上推下去,而不是自己跳楼的呢?”赵奇问。
“这就是我找你原因,没有报案人。”
赵奇和我对视了一阵,点零头,起身:“那就先干正事。”
三人开车来到邱明家的区,远远的,就见一栋居民楼下围了一群人。
“是邱明家的那栋楼。”
我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急忙下车跑了过去。
还没到跟前,就听几个老太太在议论:
“作孽啊,她老公才刚跳楼,这又……这楼里没法住人了。”
“她这是想不开,想跟他男人走啊。”
……
挤进人群,就见血泊中躺着一个女人,居然就是邱明的老婆吕桂芝!
见吕桂芝身子还在抽搐,我急忙上前察看她的情况。
“她怎么样?”沈晴赶过来问。
“身体多处骨折,头部受到撞击,好在没有明显塌陷……”
见吕桂芝口鼻不断往外涌血,两眼上翻,脸憋得发紫,我不禁倒吸了口气:
“她喉部挫伤严重,气管阻塞,不能呼吸……”
“那怎么办?”沈晴急道,“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来不及了。”
我摘下包,拿出水笔把笔管拆了下来。
找出军刀,发现根本不适合用来做微创手术。
我没有多想,急着把那把刀取了出来。
我找准位置,咬了咬牙,用刀在吕桂芝颈部气管侧面划晾口子,暗红『色』的淤血立慨了出来。
我心翼翼的把笔